床用于休息,很正常的對吧?
身旁的娜潔希坦恢復(fù)過來,摟著何全脖子,問道:“你告訴赤瞳她們沒有?”
“嗯。”何全點了點頭:“等會晚上再告訴她們,放心啦,她們應(yīng)該不會介意的。”
如果介意,那我就辛苦一點,多加班,熬熬夜,幾個通宵下來,強行讓她們變得不介意。
躺在另一邊的艾斯德斯哼了一聲,側(cè)過身去。雖然說她能接受何全把娜潔希坦也給收了,但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這種感覺就好像......被何全挖了墻腳......
何全說道:“桀桀,娜潔希坦,你知道嗎,艾斯德斯她小時候可是非常喜歡粘著我。”
“當初也是她先動的手,我反抗過了,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我,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她的魔爪。”
“唉,每次回憶起,我都感到深深地懊悔。”
“痛苦,難過,悔恨不已......”
娜潔希坦:“......”
你的反抗,似乎太過微弱。
你心里肯定在偷著樂!
“閉嘴!”艾斯德斯受不了何全在娜潔希坦面前說瞎話,污蔑自己。
何全輕笑道:“難道艾斯德斯還想要否認嗎?”
“夠了!”艾斯德斯想要阻止何全繼續(xù)說下來,于是岔開話題問道:“三方異民族已經(jīng)全部投降了,你打算怎么處理?”
關(guān)于這種過于復(fù)雜的重大事件,她一向都是交給何全做決定。
“這顆星球未來只會存在一個國家。”何全隨意道,一副很輕松的樣子:“帝國已經(jīng)遙遙領(lǐng)先其他國家?guī)资习倌炅耍瑹o聊的戰(zhàn)爭隨時都可以結(jié)束。”
“當然,如果你還想繼續(xù)玩下去的話,就讓它繼續(xù)好了。”何全覺得無所謂,那就是無所謂。
其他國家的文化,價值觀,思想,意識形態(tài),自然形成的利益平衡,權(quán)利機構(gòu),政府機構(gòu)......這些都與現(xiàn)在的帝國存在很大差異。
但這些通通無所謂。
絕對性的力量,讓他有能力,威望,權(quán)力來捏合全世界,做到天下大同。
當個人武力超越整個世界太多,再談社會形態(tài)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反正所有的形態(tài)都在他的一念之間,想與不想。
只要他想做,就沒人有資格反抗。
身旁正一只手勾在何全脖子上的娜潔希坦沒有說話,異民族的未來是死是活跟自己有多少關(guān)系?
明明前不久雙方還在廝殺,難道現(xiàn)在就能放下武器,立地原諒?誰有資格去替那些曾經(jīng)在戰(zhàn)爭中死去的士兵們以及他們的家屬原諒?
善良不是圣母。
所謂的是最靠不住的。
因為也是有陣營的。
不同的出生,不同的價值觀,不同的邏輯判斷力,都代表了不同的。
而不是靠著心中的那股自認為的就能隨意去原諒異民族。
雖然這些異民族戰(zhàn)士現(xiàn)在幾乎被艾斯德斯一個人單方面殺爆,但在過去,這些異民族會主動入侵帝國邊境,對邊境村莊部落進行屠殺,搶奪,毀滅。
娜潔希坦腦袋輕輕靠在何全肩上,身體更加貼近......
“比起我,你好像更加冷漠。”艾斯德斯又將身體側(cè)了過來,平靜的目光看向何全:“當然,我并不會覺得討厭就是了,畢竟我自己在戰(zhàn)場也殺了不少人。”
“事實上,我對生命還是保持著足夠敬畏。”何全低頭注視著艾斯德斯,只手撫在她銀凌亂的藍色長發(fā)上,柔聲道:“只是比起其他生命,我心里更加在乎你們,改變世界也只是順手而已。”
“呵呵,這就是你撩小姑娘的手段嗎?”艾斯德斯不屑冷笑道:“看來今后為了防止你再去禍害別的小姑娘,無論在哪里我都要一直監(jiān)視你,直到你死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