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若是真有人膽敢插上一手,眼前的家伙,必然不會手軟,一概誅殺,絕不留情!
其實在這個喜宴大廳之中,也不會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膽,膽敢正面對抗太乙仙門的法旨。
太乙仙門那是什么存在,那是在青州說一不二的霸主。
此時喜宴還沒正式開始,他們都沒喝醉呢,怎么可能為了區區一個張家,做此螳臂當車,自尋死路的蠢事。
當及,就有人離席其起。
這人便是先前坐在最上首處,接受兩名新人敬茶的一名中年漢子。
他豁然的站了起來,先是仔細打量了一下那枚令牌,又看了吳濤一眼,隨即拱了拱手說道:“紅魁盆地的李家,見過太乙仙門的上使?!?
“不知……”
眼前這個中年漢子,他想問什么,吳濤的心中,自然是清楚。
但是吳濤卻沒有跟他解釋的興趣,只是擺了擺手,回道:“李家的主事人,你不必多說,若是真為了自己家族著想,該怎么做,不用吳某我教你了吧?”
說著,吳濤還饒有趣味的打量一下,頭上還罩著紅蓋頭的新娘。
他繼續說道:“眼下,這個婚現在不也,還沒結成嗎,之后如何做,就看李家你們如何選擇了,要知道此刻的選擇不同,到最后結果也是大不相同。”
李家主事之人聞言,臉色一變,卻沒有發作,深吸了一口氣,連思考片刻,都沒有思考。
他直接上前一步拉起新娘子,同時向后面,比劃了一個手勢,徑直向著門外走去。
隨著他的動作,廳堂之中,又有十幾人豁然離席。
緊跟著他身后離開,顯然都是他李家的親眷,或是見識不妙,跟著一撒腿就跑的散修。
偌大的喜宴廳堂之中,一下子就空出了大半座位。
“李家的親家們,還有你們……”
張老爺子見此,終于也繃不住了,猛地站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大聲說道。
至于他的意思,是斥責還是挽留,就沒人知道了。
還不待他說出下文,李家主事之人的回話,便從門外傳來。
“張老爺子,這門親事,我們紅魁盆地的李家,高攀不起,張彤小兒不適合我的女兒,這樁婚事,還是作罷吧!”
……
李家主事之人,在走之前還向吳濤解釋了幾句,“多謝吳上仙使,高抬貴手,吳上仙使,若是有閑散時間,不妨到紅魁盆地的李家,我們李家全體掃榻以待,迎接貴客?!?
“我們李家和張家沒有半點的關系,就此別過,張老爺子,千萬別送!”
初始之時,聲音洪亮還在門外不遠處,等到后來,漸漸遠去,“別送”二字,已是幾不可聞。
可見,李家一眾十幾人,逃離速度之快,心中之恐懼,行事之果斷……
“不愧是傳承超過了幾百年的家族,這份果斷還真是非常人所能及?!?
這李家主事之人,見勢頭不妙,立刻悔婚走人,連前親家張家的最后下場,都不看一眼,可說是干脆利落,聰明至極,頗有梟雄之資。
……
其實這也沒有什么好看,像太乙仙門這樣的龐然大物,起意對付一個不入流的修仙家族,難道還會有什么其他的可能嗎?
因此這個婚,李家是毀得可是,毫無壓力可言。
絲毫不擔心張家日后翻身起來,和他們算舊賬,是吃準了他們沒有明天了,今天就要被滅門了。
至于那些來參加喜宴的散修們,一個個連場面話都不敢的說,最多不過一拱手,就立刻拉著朋友、晚輩等同伴,爭先恐后地離開。
有些人與張家有些親戚關系的,還在心中嘀咕著,是不是回去就斷了親事,該休的休,該殺的殺,總之是不能跟張家扯上任何的關系,免得連累自己等一大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