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之帝
看到這一切,先些正在苦苦抵擋著貔後蜴怪的一干十幾人不禁目瞪口呆起來。
那名筑基期的貌美少女,更是滿臉驚容的望向吳濤。
……
別人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和這些貔後蜴怪,已經(jīng)交手大半日了,如何不知道這些貔後蜴怪,個個表皮膚堅韌如鋼。
就是普通法器擊到上面,也根本無法傷害多少的,也只有那幾件頂階法器才能真正造成一些傷害。
否則他們一干十幾人等,也不會被困在此地,如此之久了。
而吳濤單憑一人和一把劍,就硬生生劈開了讓他們束手無策貔後蜴怪的皮甲,這自然讓他們大吃一驚。
“此人竟然單憑一人一把劍,就如此強(qiáng)大,修煉的倒底是何種功法?難道傳說中的那本命劍修之法。”
少女神色駭然,暗暗的在心中想道。
……
一干十幾人趁此機(jī)會,在四名筑基期的修士帶領(lǐng)下,大展神威的將剩下的貔後蜴怪一點點逼退,眼看脫困在即了。
吳濤看到此幕,單手持劍,停在原地不動了。
沒有再出手的意思了。
其他的貔後蜴怪,也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吳濤,同樣不敢再過來招惹什么。
一盞茶的工夫后,十幾人借助傀儡機(jī)關(guān)士兵合力,將一干貔後蜴怪擊殺了大半。
殘余貔後蜴怪見大事不妙,頓時一哄而散,逃之天天,再也不敢逗留在附近了。
“多謝道友出手相助,在下蘭英香。”
“這是小女子的三位師兄,張揚、白英和溫?zé)挘O碌亩际菐熤吨叺模筒蛔鲆灰唤榻B了。”
“敢問道友尊姓大名?”
那貌美少女顯然是這些人中做主之人,方一解決那些貔後蜴怪后,竟然立刻飛到了吳濤附近施了一禮。
并且,她還笑盈盈沖其他三名筑基期的修士,殷勤的介紹道。
此女的態(tài)度,對吳濤異常的客氣!
至于另外三名筑基期的修士中,名叫白英的是一名面容普通的中年男子,而叫溫?zé)挼膭t是一個身穿儒衫的中年儒生,張揚則是一副年輕人的模樣。
三者剛見過吳濤,大展神通的一幕,同樣不敢怠慢的行禮連聲稱謝。
“在下姓吳,只是太乙仙門中的一名普通內(nèi)門弟子而己,但對于貴宗傀儡神晶宗的名頭,可是久仰之極了。”
吳濤微一抱拳,不動聲色的淡淡說道。
“太乙仙門的普通內(nèi)門弟子?”
“別開玩笑了!”
“吳兄以一己之力,就擊殺這如此多貔後蜴怪,神通實在深不可測,恐怕在太乙仙門的內(nèi)門弟子中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是我輩中
的天驕。”
蘭英香美目秋波一陣流轉(zhuǎn),嫣然一笑的說道。
“在下哪算得什么天驕,不過有些小手段罷了。”
“此地離涼州也算頗遠(yuǎn),仙子等人帶著一干外門弟子深入此地,莫非專門是為了這一朵鸞鳳彩蓮花而來。”
吳濤打了個哈欠的謙虛幾句,目光在蘭英香那面如桃花的臉上,一掃而后,淡淡的問了一句。
“我們傀儡神晶宗的一位元嬰期老祖最近打算煉制一種靈丹,這鸞鳳彩蓮花就是其中的一味主藥,小女子帶了一干人等冒險在荒地尋覓了數(shù)年之久,才僥幸找到這么一朵鸞鳳彩蓮花的……”
蘭英香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是立馬鎮(zhèn)定的回道,話語里頗有些試探之意,見吳濤沒有任何反應(yīng),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頓了頓,蘭英香再次開口說道:“這次要沒有吳兄出手相助,我等人也根本無法摘取到這鸞鳳彩蓮花,原本應(yīng)該分給吳兄一些的,但偏偏此鸞鳳彩蓮花對我們元嬰期老祖十分重要,小女子愿意出三百塊靈石,答謝道友,不知道友意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