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小子,現在的這個樣子,是從別的城市,來到我們潼關城的吧?”
“我們調查了你一個月,發現你壓根不是潼關城的原住居民,既然這樣的話,你打傷銀甲衛的罪,就沒有想象中那么嚴重了。
“不過你也太冒失了,連規矩都沒有問清楚,就敢出現在西城區的征兵區域。”
“這樣也好,是福也是禍。畢竟你在征兵區這么一鬧,反倒是進了大小姐的法眼。”
……
兩名金甲結丹期初期修士,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模樣的修士,開口終于開口了,聽語氣倒是比較欣賞吳濤的作風。
“前輩此話什么意思,晚輩怎么聽不懂?”
吳濤聽到對面一口叫破了自己外來者的身份,心中頓時一驚,初夕劍微微一動。
再聽到后面的幾句話后,他的神色,這才緩和過來,不過就算如此,他的心中,也沒有放松過一絲的警惕。
……
“什么意思?你在監獄之中待了一個月,難道什么都沒有問你的獄友嗎?”
中年男子模樣的金甲修士聞言,嘴角一動,淡淡的說道。
“前輩我還是不懂啊?”
吳濤聽得有些糊涂了,臉上現出了一絲驚疑。
……
“小子算你命大,大小姐親自開口保了你,并推薦你加入了銀甲衛的體系,你就偷著樂吧。”
“問東問西的,問那么多干什么?”
另一名年紀稍微年輕一點的金甲修士,沒有好氣的回答。
吳濤聽了這話,臉色又是一變。
他沉吟了一會,抬首望了望后面的監獄,又看了看二人身旁的獸車。
整個人的身形,在原地微微一晃,馬上就到了獸車之內。
這兩名金甲結丹期初期修士,見此情形之后,對視一眼之后,微微一笑,絲毫不覺得意外。
任誰在黝剛監獄里待了三天之后,心中的傲氣,都會被磨平的。
然后再讓其面對生存,還是死亡的訣擇,不出意外,誰都會選擇前者。
……
到了獸車之上,吳濤才發現這個獸車里面,居然刻著陣法禁文。
兩名金甲結丹期初期修士,坐上獸車之后,便啟動了陣法禁制。
這樣一輛通體由美玉制成的獸車,瞬間化為一道狂風,消失在了原地。
其實在此之前,監獄外面,還有一些其他人在等待著。
但是他們在看到那一架雕刻的特有花紋的獸車之后,全部都躲得遠遠的。
待獸車消失不見后,他們才從陰暗的偏僻角落走了出來了。
他們幾人齊齊嘆了一口氣,互望了一眼后,均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一絲僥幸之色。
“陳兄,好像金甲衛并沒有傳聞中的這般可怕,是不是傳言有誤啊?”
一名身穿藍色裙子的女子,猶豫一下,還是問了一句,他們之中境界最高,地位也是最高的筑基期后期修士。
“你們知道什么,在這潼關城周邊,穿金甲的金甲衛都是結丹期以上的高階存在,每一個都擁有自由穿梭各個地區的領域,不受限制的權利。”
“不僅如此,這些金甲衛,還擁有光明正大斬殺一切有可能對于潼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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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造成威脅修士的權力。”
……
“權利之大,豈是你我這等散修所能想象的,若是有異族大軍攻城,咱們在名義上,也要聽從金甲衛調遣的。”
被眾人拱擁的黃袍中年男子,猶豫了一下后,還是透露了一些,自己知道的隱秘消息。
“這些金甲衛的權力真的有這么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