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
靖玄聽到眼前之人的解釋后,終于算是理解了,合著這兩人就是個一代二代之分啊,有了前車之鑒,再復制一個確實簡單。
“一個糾結于反抗的仆人,好了,閑聊結束了,你的答案呢?”
金袍靖玄聞言,倒是不曾想到眼前之人居然關心這種無意義的事,隨即簡單的解釋了一番后,再詢問交易的同意與否。
“哈,這個交易太過無聊,不如我們改一下。”
“前面三代我都可以不參與,隨便你的安排。”
“加上武神的那一事,我也可以酌情出手,護住最后一根神柱,不會讓它碎掉,如何?”
靖玄思索片刻,覺得這件事有很大的操作空間,而后將自己魔改之后的交易拋出。
“哈哈哈哈哈,你看出來了?”
金袍靖玄聞言,面色不由一愣,隨即狂笑了起來。
“我又不傻,那么這個交易,你覺得如何呢?”
靖玄看著肆意狂笑的對手,心中了然,自己通過剛才的言語推算的結果,果然是對的,這種狀態居然是與四神柱有點關系。
“有點意思,那這場由你提議的交易代價又是什么呢?”
金袍靖玄聞言,看著身前的靖玄,出聲詢問一語。
“代價嘛,很簡單,你的刀不好用了吧。”
“既然已鈍,那就再鈍一點,也無妨。”
靖玄看著終于上鉤的對手,將自己的要求拋了出來。
“可以,你想崩碎亦無妨,不好用的刀,有人處理,何不言幸。”
“現在時間還很長,不如我們奕棋一局,也正好相識一番。”
金袍靖玄聞言,心知對手在引誘自己,但確實如他所言,刀不光鈍還傷手,所以這個交易可以同意,但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需要試探一下眼前之人。
靖玄看著莫名出現在此地的棋盤,挑了挑眉,隨即快步走向前去,待看清上面的情況之后,不由訝異一語。
“你這算是在試探我么?”
“算不上,我只是想見見更多的可能性。”
金袍靖玄聞言,搖了搖頭,認真的解釋了一語。
“就算你所言為真,但這上面看似最好用的棋子卻是最難用。”
“要是這種局,從一開始我就不會下。”
“在我看來,只要有這一枚就足夠了。”
靖玄看著疑惑的對手,不由輕輕一笑,隨即伸出手將對方棋盤的一個棋子拿到了自己的陣營上,而后將自己棋盤上的三枚棋子,直接扔到了泥土之中。
“有意思啊,果然不愧是你。”
“你知道么,這個世間如果說有誰可以代領眾生進步的話,那么唯有你了。”
“不再考慮一下?”
金袍靖玄看著眼前之人的動作,嘴角微微上揚,果然是值得一見的人,而后出聲邀請一語。
“這種事毫無意義,不過有一句話,我倒是想問問。”
“前三代都是歪瓜裂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靖玄聞言,直接擺了擺手,拒絕了眼前人的提議。
但見這次機會難得,也是打算問問這位創造前三代時都想了啥,能出來那么多歪七六八的東西。
“人心難測亦是欲壑難填。”
“經歷了前三代,最后一代應是大成之作,結果呢……”
“真是蠢不可耐啊……”
“不過如今有了你,這一切就會不同了。”
金袍靖玄聽到眼前之人的詢問后,沉默了一會,才解釋了一語,這實在是不能怪自己。
“那倒也是……”
靖玄聞言,面色無比認同,畢竟就如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