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轉身離開了此地。
“……時隔這么久……”
“模樣倒是沒變……”
皇甫定濤目送著玅筑玄華離開后,縱身一躍,躺在樹枝之上,腦海中不由回憶起剛才風飛沙的面容,而后突然神秘的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返回到越霧樹海正在練習混沌弓的風飛沙。
在月神細心的教導下,各種心不在焉,頻頻出錯。
“嗯……你怎么了?”
月神見狀,不由伸手按落風飛沙掌中的混沌弓,面帶關心之色的出聲詢問起她緣由。
“唉……”
“不知為何……”
“我一握起弓就心緒不明的……”
“腦海中……總是……”
風飛沙聽到月神的詢問,沉默了片刻,看了一眼身前人,才神色猶豫無比的解釋了一下。
“嗯?!”
月神聞言,面色一愣,忽然聯想起今日風飛沙的異狀了。
不由用試探的語氣出聲揣摩起她這異狀的由來了。
“是與那兩柄劍有關?!”
“你…難道…動情了?”
“唉……”
“你不曾知道……”
“當初……”
風飛沙聽到月神的揣摩之語,沉默了片刻后,將當初自己與皇甫定濤如何相遇,如何分散的故事,簡單的講了出來。
“這……”
“我……”
月神聽到風飛沙的故事,瞥了一眼不遠處正在休息的三口劍,一瞬間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原本因鍘龍計劃,時間就夠緊張的了,如今卻又變成這樣了。
這一旦失敗,未來恐怕將會是不可設想的。
“放心……”
“我只是有點觸景生情……”
“今天我想休息一下…”
風飛沙看著陷入沉默的月神,突然笑了起來,心知自己關系到未來鍘龍計劃的成敗。
現在想這些沒用的東西,只會辜負所有人的期望。
所以孰重孰輕,還是有所明白的,但問題正是出現在這里,靖玄當日的話語已經化為了掙脫不開的夢魘,扎根于心防之中。
明明自己可以獲得更好的幸福,結果卻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問題,讓他選擇了這么個計策,不甘,無奈,甚至還夾雜著一點怨恨。
“這……好吧……”
“用不用我陪陪你?”
月神聞言,心知在這么練習下去,也不會有多大用,還不如今日放松一下,整理一下心事,隨即出聲應同了風飛沙的請求。
“不用了……”
“我一個人靜靜…”
風飛沙聽到此言,搖了搖頭,不待月神回答,放下了手中的混沌弓,直接轉身離開了此地。
離開越霧樹海之后,思緒混亂之間,不知走到何方。
仔細掃視了一番,發現正是昨天與那神秘人見面的地點。
“看來你迷茫了……”
就在這時,清脆的腳步聲再度響起,靖玄從樹林中緩步而出。
“也對,任誰知曉心心念念的人就在一側,都會輾轉反側的。”
“但很可惜……”
“身份啊,尊貴無比的身份,實際卻是一個花瓶罷了。”
“就因為這個無聊的東西,而放棄了那么屬于自己的東西。”
看著眼前神態迷茫的風飛沙,靖玄趣味的笑了笑,而后做起了心靈導師,緩緩引導其思維。
“……你說的沒有錯……”
“我突然發現我很可悲……”
“別人唾手可得的東西對于我來說卻是可望而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