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后,臥佛一枕眠會面色不善,竟是這么簡單粗暴的理由。
“不可能……”
“不可能?”
“我希望你給我一個正確的解釋……”
“請了……”
臥佛一枕眠聞言,不待未來之宰的說辭,直接化光離開了此地,不見了蹤影。
“這……根本不可能……”
“誰會泄密……”
未來之宰看著信上的東西,推測這封信的主人,左想右想,臥佛一枕眠是根本不可能的。
因為他根本不可能自導自演,所以最大的可能性是與孽角。
但這回到了原地,孽角怎么可能知道,除非自己的手下出現(xiàn)了叛徒,告訴了孽角。
不過,這又說明不了,孽角會什么突然來滅境殺人的目的。
除非他想借用此事挑起儒圣與邪靈的戰(zhàn)斗,坐山觀虎斗。
所以,這件事情背后,絕對是與自己手下的邪珠粉碎有關(guān)。
這個神秘的人知曉邪靈的秘密亦知曉自己與臥佛的合作。
“該死,究竟是誰!”
“看來,唯有找到孽角了…”
“事情又回到了原點……”
想破腦袋,未來之宰也想不出這件事的關(guān)聯(lián)者,無數(shù)線索都指向了神秘現(xiàn)身滅境殺人的孽角。
與此同時,黑狗兄來到云蠱山與那個天真可愛的咩咩見上了一眼后,止住心中的激動,輕輕的抱了抱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此地。
雖然不知那個人在算計什么,但既然女兒過得很好……
不過,天終究不遂人愿,就在他剛剛下山,就看到了策劃這場交易的神秘來者。
“許久不見,孽角……”
“找到女兒的感覺如何?”
“親情啊,真是偉大……”
“不過,你在滅境做的事情,可是吸引了雙方的注意力……”
靖玄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身,看著表情瞬間凝固的孽角趣味一語。
“你……”
“究竟做什么……”
黑狗兄聞言,面色瞬間一沉,事關(guān)自己的女兒,根本不可能大意,所以只有問出他的目的,自己才可以早做一些準備。
“不是我想做什么……”
“而是你……”
“身為讓那群弱小的滅境儒圣恐懼的殺人機器…”
“就算你沒殺那兩個人……”
“他們照樣不會放過你,因為恐懼的心理一直在作祟……”
“至于邪靈,當然也不會放過你……”
“這是因為你的力量……”
“難題看似挺多,卻都有最完美的解決辦法……”
“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靖玄看著面色一陣變化的孽角,笑著搖了搖頭,果然這就是弱小者的悲哀,在這個殘酷的世界,無時無刻的身不由己啊。
“你……究竟想說什么!”
黑狗兄聞言,對于眼前之人的說辭,心中想否認,但卻沒有那個底氣出聲反駁,畢竟這句句都是對的,自己這一族,哈……
“很簡單……”
“效忠于我,當一個普通的后勤醫(yī)生,做一些簡單的事?!?
“那么,滅境的任何人都不是問題…”
“儒圣也好,邪靈也罷,都不過是破舊時代的殘渣罷了……”
“當然,你可以拒絕……”
“在拒絕之前,想想,邪靈與儒圣的壓力下,誰能保住你的女兒?”
靖玄看著逐漸面有思索的孽角,將這個殘酷的事實,完全的搬到了話局之上。
畢竟自己說的也是實話,儒圣與邪靈的壓迫下,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