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熱鬧了。
真真假假的問題下,這些人總是喜歡親眼看到的東西。
那還有什么比半空中掛著的欲海九輪盤更能閃瞎三教的狗眼。
“我明白了。”
月靈犀對于靖玄肯對自己說這么多,心中可謂是滿滿的感動。
看著正在掃視杯中水的靖玄,不由伸出手輕輕握住了靖玄的手。
“………”
靖玄被月靈犀突然握手,心中突然一滯,而后笑了笑,對著她點了點頭,將茶杯放了下來。
“靈犀,天也不早了,你該回去休息了,畢竟明日還有事。”
“我知道了,靖玄哥哥…”
“你也早點休息…”
“請…”
月靈犀聞言,神色有點不舍的松開了手,隨即起身,推開了房門,轉身離開了此地。
“呼……”
“終于交談完畢了…”
“女孩子,可真是感性,所以也容易被欺騙啊。”
靖玄看著離開不見蹤影的月靈犀,神色恢復到了平靜,這場計劃將會隨著東方羿的死亡而結束。
誰又能想到當初一個還未出生的女娃,居然會連貫起眾人。
這種讓他們以為是正確的信息變為了虛假的,虛假成為真的,真是讓人打心里的倍感愉悅啊!
另一邊……
云海頂峰之中……
靖玄緩步來至了此地,看著依舊是翻騰的云海,對著姍姍來遲的六銖衣,開門見山的出聲一語。
“可以考慮進行你所謂的天劍之爭了!”
“嗯…是否太過倉促…”
六銖衣聽聞此言,面色閃過一抹猶豫,有點遲疑道。
“倉促?在我看來,正好…”
“現在,時間就是生命,大家都在互相拼誰會慢一步!”
“經過學海無涯的一戰,死神必然會有所忌憚。”
“而天劍之爭就是逼迫他繼續下場的第二局,任何有靈之物,都是惜命,不存將生命毫不在意的。”
靖玄對于六銖衣的遲疑,那里不知道他的心思,無非就是與荒神相處久了,有點舍不得了。
但現在的情況,根本不是舍得不舍得的問題,是缺少讓東方羿強行入局的誘餌,試問,天底下,還有什么比天劍最要命的。
不過再提及惜命這個詞的時候,不由頓了頓,繼續加上一句。
“當然,拋開神經病或者有后手的這些人!”
“嗯……”
六銖衣聞言,依舊有點拿不住主意,如今天時未至,貿然形成天劍,那就放棄了最大的功效。
“別遲疑了…”
“再拖延一段時間,滅境的那個怪物,我恐怕就封印不住了…”
“到時候,兩個怪物雙雙聯手,試問幾個你可以阻擋?”
靖玄看著依舊不曾下定決心的六銖衣,無奈的搖了搖頭。
只能將滅境的情況講了出來,反正自己說的也是實話,到時候佛業雙身一出,就按現在的情況,死的第一個人永遠是六銖衣。
“什么!你說什么?”
“滅境怎么了?”
六銖衣聽聞到這里,眉間一皺,頓時發覺情況不太對勁。
“這要追朔數甲子之前…”
“有一個邪靈打算四境合一,創造出一個所謂的平等世界。”
“然而遇到了如今的佛門兩大源流之一,野心被硬生生的終結了。”
“但因為其元神詭異,難以殺死,就成了遺留問題了…”
“而我一直擔心的就是兩個怪物聯手,這很是致命的。”
“滅境一行,我雖出手阻攔了一番,但時間也是倉促了。”
“要么,你將希望寄托上一任誅殺此邪的佛門高手,大家分力而為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