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氣定神閑的帝如來,滿臉的不理解,要是當初圣魔大戰出現這種強者,別說是魔族了,就算是三族全上,都是沒有太大的勝算。
“需知天外天,山外山,人外人,境界之途,永無止境!”
帝如來聞言,倒是沒有繼續下一步的動作,看著不遠處已無再戰之力的厲族,平靜的解釋一語。
畢竟自己說的也對,相比較于自己的能為,自己的好友才是最可怕的人,短短數百年的歲月,就算是如今的自己也是難以有勝算。
“哼…哈”
魑岳心知現在的情況,只能拼死一搏,決不能被他們抓去。
隨即怒聲一喝,自斷臂之處抽取血液,直接化為最極端的一擊,向著不遠處的二人逼命而至。
就在這時,異變忽起,一道蘊含著澎湃佛力的掌氣突然竄入到戰場之中,對著正在蓄力的魑岳偷襲一擊,致使其直接破功。
“噗……卑鄙……”
魑岳再難壓傷,直接仰頭吐血,待穩住身形,立馬呵斥道。
“哈…”
帝如來聞言,搖了搖頭,身形一動,一掌按在魑岳的胸前,以純凈的佛力化為佛言枷鎖,直接困住了眼前之厲的全部功體。
而后看著憂患深,思索片刻,才繼續出聲一語。
“此地事了,先行離開了!”
“請!”
“大師,請!”
憂患深聞言,點了點頭,目送著帝如來離開后,便來到了魑岳的身前,面色閃過一絲不屑,而后直接壓著對方離開了此地。
與此同時,會議之中…
正在等待著憂患深歸來的眾人也是看到了被壓來的厲族。
“喔,看來如學主之言,這與厲族交好的巒主,也是不簡單啊!”
“就是不知道,這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縱容厲族到此呢?!”
崇玉旨看著被壓來的魑岳,眼睛微瞇,而后看著眾人出聲道。
“依我看,這場事中,恐怕天佛原鄉也是不簡單啊!”
“畢竟好歹是一巒之主,這么輕易的被替代了,說不過去啊!”
應無騫看著如今的情況,也是覺得此事不太單純,恐怕天佛原鄉在其中也是扮演了角色。
“理應如此!”
“聽聞天佛原鄉的審座也是出自綠林,好像去往天佛原鄉之前,是什么烈武壇之人!”
“手中犯了一點事,去往天佛原鄉尋求一些保護!”
“這么看來,天佛原鄉倒是真的藏污納垢之地!”
“第五佛,我們要你的一個解釋,這怎么會隱藏的這么好?”
靖玄身后的一個儒脈之首聞言,捋了捋胡子,而后看著神色一陣變化的諦佛主出聲質問道。
“這個問題,你需要去問玉菩提,堂堂的天佛原鄉怎會這模樣?”
諦佛主聽到質問,神色愈加漆黑,而后直接反駁一語。
“你……”
儒脈之主聞言,神色一冷,而后剛想起身好好的論一下。
就被眼前主座的靖玄抬手打斷了,隨即只能無奈的坐了回去。
“諸位!”
“現在的情況正是愈來愈復雜了,關于天之佛我們該如何處置!”
靖玄瞥了一眼身后的儒脈之主,看著不遠處的三人提問道。
“這……”
諦佛主聽到這里,倒是犯了難,畢竟罪墻還在,一切需要待罪墻推倒了,才可以處理他。
“依我看,既然罪墻之魂怨恨難消,就讓他以此身償還吧。”
“畢竟不管怎么說,這是他造下來的業,理應當他償還!”
“不管是各種形式!”
應無騫聞言,簡單的思索片刻,便將自己的看法講了出來。
“喔,如此手段,是否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