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書拿開,露出了藏在下面的第二本計劃書。
時光荏冉,學海的教統選拔如期舉行了…
參加教統人員競爭的執令分別上去致詞,其中的內容基本是差不多,無非就是許諾加實施。
待眾人講完后,諸位執令紛紛開始投票了,就在這時太史侯看著人群中的曲懷觴,對著一側正在注視眼前景色的靖玄發難道。
“學主,上一次,曲執令的獲選是與神柱之事有關!”
“現在,競爭教統,我倒是有點看不明白了!
”
“后繼之輩,總是需要嘗試一下的,一個勢力的未來,永遠都是與后輩有關的,前輩再怎么厲害,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靖玄聽到太史侯的說辭,和善的笑了笑,而后解釋一語。
“學主,此人不過剛獲得執令一段時間,如今又競選教統!”
“就算你再怎么看重他,也不應該這么扶持吧!”
太史侯哪里不明白靖玄的潛臺詞,但想到自己身后的家族,這一場教統的競選,自己是必須志在必得,不能就這么放棄了。
“喔,這難道不是更體現了學海對于后繼之才的看重么?!”
靖玄聞言,對于太史侯的理由根本不在意,隨即回應道。
“后繼也是需要按照規則的!”
太史侯看著靖玄的堅持,突然有點不自信了,這幾句的試探,只是為了探查月靈犀的后續。
畢竟相比較曲懷觴,月靈犀才是靖玄手底下忠心的人員。
“那,射執令,你覺得這場教統的人選一定要在你們中得出么?”
“關于資歷與實際,你覺得究竟是哪一個比較重要?!”
靖玄聞言,掃視了一番太史侯,而后問出了一個趣味的問題。
“嗯,學主,資歷與實際都重要,但如今的情況,難道不是讓這些擁有資歷的選舉者心寒么?!”
太史侯看著不動于衷的靖玄,思索片刻,打算曉之以理。
“資歷,哈…”
“你今日倒是說的很到位,資歷,實際,其實都是缺一不可的!”
“往下看吧,反正射執令,任何人的晉升都需要他人的認同!”
“所以,切莫著急!”
靖玄聞言,對于太史侯的說辭,搖了搖頭,而后不在言語。
就在這時,原本充當裁判的前任儒執,突然出聲一語,矛頭直指人群之中等待結果的曲懷觴。
“今日晉選教統的人員之中,曲懷觴當初離開學海的舉動,經由我們的討論,實在難以理解!”
“畢竟如今一旦成為教統,往后他要是再任性……”
話雖未完,但后續的話語講與不講,其實都說的很明白。
“沒錯!”
“依我看,能擔任學海教統的人員,要么如學主驚艷絕絕,要么就資歷可靠,眾人信的過!”
“這突然選擇一個離開的人,成為執令還不夠,還要競選教統!”
“有點說不過去了!”
“我們需要為學海無涯的后續和眾多學子考慮一番!”
另一個裁判聞言,亦是附和第一任的說辭,雖然抬了靖玄一手,但大體的內容,依舊是指向曲懷觴參與這場競選的不合理。
“…………”
第三個裁判看著悉數同意的同僚,掃過靖玄的神色后,直接保持沉默了,不打算參與了。
“喔,那你們覺得如何合理!”
靖玄看著突然倒戈的二人與沉默的第三人,心知太史侯一族沒少下血本啊,居然買通了兩個。
不過從這一點來說,對方怕不是覺得自己對學海的掌握弱了。
“當然是資歷的老一輩!”
“當然曲懷觴資質確實優秀,完全可以當做下一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