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不由凝重了起來,看對方的姿態,怕不是中陰界已經落于他手中了。
“宙王與孤城不危死于審判…”
“他們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至于那里的百姓們,現在應該算是神朝庇佑的子民。”
“所以,你的抉擇呢?”
“反抗還是順從!”
靖玄聞言,帶著面具掃視著過緞君衡的神色后,語氣毫無波瀾的講出一個驚人的事實。
“哎呀哎呀…”
“這些事對于我沒有關系…”
“我只要每天都有雞腿吃,誰來坐王,又有怎樣的區別!”
“反正我就是一個罪人!”
“人輕言微的那種…”
“你說對吧,王!”
緞君衡感受著逐漸焦灼的空氣與黑色十九緊緊握住自己胳膊的手,頗為灑脫的笑了起來。
反正如自己所言,自己原本就是一個罪人,每天都是在消磨度日,這種情況,頭頂上重新換個領導又有什么樣的區別。
該擔憂的是其他家族的人,而不是自己這兩三個人。
“喔,你倒是灑脫!”
“有意思,不過,你對于我而言,可不是什么人輕言微的罪人!”
“在我的眼里,其余的家族根本無法與你一人提及。”
“還有,不要稱我王…”
“教宗就好了…”
“以后中陰界將歸于秩序的統治下,有罪者審判,無罪者安穩!”
“宙王是一個失敗的卑鄙者,但我們不是,我們代表著秩序!”
靖玄撇過頭,看著嬉皮笑臉的緞君衡,心中絲毫不在意,相反卻有一種十分看重他的姿態。
“你說的是真的么,教宗!”
緞君衡聽到這里,也不再嬉笑了,而后認真的出聲一語。
畢竟宙王的統治下,中陰界的百姓表面雖然看似沒有什么,內心人人皆惶恐都不為過。
這一切都源于宙王的極端性格,稍有點不順心就殺人助興。
不是沒人反抗,但反抗者的下場基本都萬般的凄慘。
所以在這種高壓政策下,百姓都活的像行尸走肉,士兵也就比百姓們的狀況強上一點,但不多。
“沒錯…”
“所以,你要拒絕么?”
靖玄看著眼中好似放光的緞君衡,心中也是訝異,看來宙王這個神經病要比劇情中的還嚴重。
不過,想想也對,論扭曲程度上,暴雨心奴都要靠邊站,至少他殺人,是取樂,這是癮病。
而宙王就像捏死個蟲子,沒有所謂的快樂,就是順手,就是跟突然打了個噴嚏一樣自然。
當殺人成為本能,隨手而為之的事,就說明殺人的量質變了。
“哈,既是如此,那么緞某就想見識一下何為秩序了!”
緞君衡聞言,點了點頭,心知自己要是想拯救不孝子,唯有借助別人的力量了,原本是打算回中陰界修養一番,再做考慮了。
既然對方拋出橄欖枝,那么自己拒絕就等于錯失機會了,
加上對方能打下來中陰界并輕易克制中陰界的法則,這里面暗藏的能量簡直是不容小覷。
可惜,緞君衡沒辦法見識到中陰界在審罪閻羅帶領的眾武僧下,幾個時辰就被覆滅的奇場景了。
然后審罪閻羅就被一個重傷垂死的意琦行一劍抹了脖子。
“哈…”
靖玄那里不知對方的小心思,不過都無所謂,自己當初設計調離緞君衡,本就是因為欣賞他。
對于此人,基本是可以把他看作是一個文版的羅喉。
他倆嚴格意義上來說,都有著性格的相同點與魅力。
“……”
黑色十九看著現在的情況,也只能打算與緞君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