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之主。
這種能為就算是曾經的魔主,恐怕都難以與他力敵。
不過當知曉天都已經成為歷史后,自己也放下了忌憚的心理。
“庭院…”
妖后聽到天都消失后,也是稍微松了一口氣,轉而詢問起對方炎翩翩所在的具體信息了。
“沒錯,是個庭院,妖后!”
“屬下特意探查了,除了炎翩翩,還有一男一女住在那里!”
“以邪尊道的能為,完全可以把妖翩翩搶奪到手!
!”
“至于那一男一女,在江湖之中未曾有過名號,想來應該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對夫妻罷了。”
虛靈魔官聞言,點了點頭,將自己得知的消息講了出來。
“一男一女…”
“很普通…”
妖后聽到這個,心中突然升起一點異樣的感覺,但仔細感受下,這種感覺又好像不存在一般。
不由搖了搖頭,權當是自己想多了,而后對著虛靈魔官吩咐道。
“既是如此,那便安排邪尊道的人馬去搶奪這個炎翩翩!”
“相信有了她,我的孩子黑衣可以再度降臨這個世間!
”
話語落下,這位邪尊道之主仍是沒有忘了麻痹對方,表現出平常對于黑衣劍少的執著于偏激。
“是,妖后!”
“我這就下去安排!”
虛靈魔官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立馬轉身離開了。
“虛靈魔官,我的左右手…”
“哼,竟敢算計我!”
“還要傷害我的孩子黑衣,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妖后看著虛靈魔官離開后,眼神一片寂冷與難以掩蓋的殺意。
而后自王座上起身,離開了大殿之中,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留蝶夢土中…
被稱虛靈魔官作為普通夫妻的擎海潮與擊珊瑚,正一者在整理花,一者在掃視著手中信。
原本應是悲慘的愛情劇本,結果被靖玄這么一摻合,兩人的感情路直接少走了許多的彎。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靖玄對于二人的意義各不相同,但感恩的思緒卻是一點也不少。
“海潮,你還在看信么!”
擊珊瑚稍微整理了一下眼前的花朵后,便起身,看向正在盯著信封研究的擎海潮好奇的問道。
關于這封信,自己也是曾經觀閱過一次,確實不太簡單。
加上對方竟能知曉自己的位置,也是挺讓人疑惑的。
畢竟自己游歷江湖這么久,一直以來都是孤身一人,也沒有與其余的人有過太多的交談。
“嗯…”
擎海潮聞言,將手中的信貼身收好,原本以為此人后續會再來找自己,要求自己做些什么事。
結果數百年過去了,自己卻再也沒見到過此人了。
這一來二去,自己也與珊瑚改善了關系,所以,對方對于自己二人的感情是有恩情在里面的。
“聽聞海潮你劍界盛會參與了不少,難道也沒能找到此人!”
擊珊瑚緩步來到擎海潮的一側,隨即坐在了他的身邊,不由好奇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沒有…”
“以劍入墨畫之道…”
“并賦予了神韻!”
“經歷了數百年,這封信上的劍意依舊是凝而不散,正氣浩然!”
“這種能為倒是像儒門!”
“但儒門的有名劍者,基本上都不是這種劍意的!
”
“所以,我去往了劍界,但依舊是讓人失望,并無此人的蹤跡!”
擎海潮聞言,搖了搖頭,對著身邊的擊珊瑚面帶柔和的解釋道。
“難道是什么老前輩么?!”
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