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眉看著準備離開的火中雪,神色陰沉的走了出來。
「義姐!」
天刀笑劍鈍立馬拉住舒愁眉的胳膊,不讓她與對方起沖突。
「我沒興趣!」
火中雪聞言,身形一頓,但依舊毫不停留的離開了此地。
「放開我…」
舒愁眉看著一直抓著自己胳膊不松手的天刀笑劍鈍怒氣沖沖道。
「義姐…」
「如今煙兒還在!」
「這種事情還是別說了!」
「都過去了!」
天刀笑劍鈍聞言,搖了搖頭,對著舒愁眉提醒了一番。
「煙兒,哎…」
舒愁眉聽到自己女兒的名字,憤怒的心霎時平靜,看著正在注視自己的女兒,無奈的嘆息道。
那怕是過了這么久,也是無法忘記自己丈夫被人殘害的事實。
如今被這個不知名的人突然一刺激,數百年來埋藏在內心的怒火也是直接被點燃了起來。
另一邊,離開此地的火中雪…
看著急急忙忙趕來的狂河冰烈,眼中閃過一抹無奈…
「你怎么來了?!」
「小雪,你是累了么,需要休息一下么?!」
狂河冰烈聞言,看著眼前的火中雪,立馬著急的湊了過去。
「不累,別在跟著我了…」
「我都說了,我們兩個人不可能有結果的,你放棄吧!」
火中雪看著這數甲子來,一直在跟著自己,對自己噓寒問暖的狂河冰烈,將心中的些許猶豫拋去,直接冷酷無情的出聲道。
「我知道…」
「可是小雪,你一個人出門在外不方便,有個人幫忙,容易的多…」
狂河冰烈聞言,倒是沒有說些什么,一副為她好的表情。
「算了…隨便你了…」
火中雪看著宛如狗皮膏藥一樣的狂河冰烈,頗為無奈,語氣更是在不知不覺中突然軟化了下來。
「好的,小雪!」
狂河冰烈聞言,立馬興高采烈的跟上火中雪,離開了此地。
與此同時……
呆在會議室中的靖玄正接受著腦海傳來的各種畫面。
「喔,火中雪這數甲子的努力還是找到了些許蛛絲馬跡么?!」
「有點意思…」
「可惜了…」
「時間久遠下,當時的知情者已經塵歸塵,土歸土了。」
合上眼前的書籍,對于火中雪的探尋,根本不抱看法。….
就算再給她個數百年,到頭來的結果仍是不會有所改版。
誰叫方城子當初做的確實喪心病狂,這些都是真憑實據啊。
原本在劫鏢事件中不和諧的點在都會變得無比合情合理。
畢竟對方就是一個惡人,那么他做出什么事,都是符合性情的。
「掌教!」
「各方勢力之主都來了!」
一側的月靈犀見狀,立馬出聲提醒正在思考的靖玄。
「喔,來的挺快的!」
「看來上次的蛋糕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甜蜜的感覺!」
靖玄聞言,自思索中回過神,看著悉數到來的三教眾人,而后頗為趣味的出聲一語。
「諸位,今日請你們
前來!」
「是想就圣魔大戰背后的幕后黑手,大家一起商討一下!」
此言一出,其余的勢力之首紛紛一愣,而后對視一眼。
看著正在注視自己眾人的靖玄,其中一個隸屬于靖玄一脈的儒門之首不由好奇的出聲道。
「掌教,難道這場圣魔戰爭的背后還有另一方勢力在參與?!」
「沒錯!」
「我吩咐一部分人手前往探查那兩個厲族記憶中的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