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意到夫人每天都會用吹風機吹頭發之后,就悄悄用小刀割開了吹風機電線的表皮,所以這才導致……”
說到這里,秘書見閆文燦臉色很不好看,便知趣地閉了嘴。
閆文燦今年三十多歲,迎娶宋迎紫之前,已經結過一次婚,生了一個寶貝女兒。
離婚之后,女兒依然跟著閆文燦生活,即便后來閆文燦娶了宋迎紫以后,閆文燦仍然舍不得把女兒交給前妻。
平時,女兒敵視宋迎紫,閆文燦都清楚。
但在他看來這不是什么大事,小女孩嘛,慢慢總會變好的。
平時他也讓宋迎紫經常送女兒一點小禮物,討女兒的歡心。
反正就是哄著。
他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女兒會干出這種事來。
要不是家里的電源有自動跳閘功能,宋迎紫昨晚恐怕不是紫了,就是焦了。
閆文燦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抬眼看向秘書,沉聲問:“這事是怎么調查出來的?警察知不知道?”
秘書微微搖頭,低聲說:“因為是您家里發生的事情,所以我們昨晚沒有急著報警,而是先內部做了調查,查了您別墅內部的監控,查出是小姐做的之后,我們就沒敢聲張。”
閆文燦微微松了口氣,點點頭,道:“行,我知道了,這事你處理得不錯,對了,這事回頭千萬不能跟任何人說,尤其是夫人和警察那里,一定要保密。”
秘書默默點頭。
閆文燦頓了頓,又說:“至于回頭怎么跟外界說這件事……就說是意外吧!你一會兒就去把那個吹風機處理掉!對外就說是老鼠咬破了吹風機的電線皮,導致的漏電。”
秘書再次點頭,“董事長,您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閆文燦嗯了聲,“那就去處理吧!盡快!”
“是!”
秘書走了。
閆文燦嘆了口氣,低頭點了支煙。
在女兒和宋迎紫之間,他當然選擇保護女兒。
雖然他也很喜歡宋迎紫,但女兒身上流著他的血,是他目前唯一的骨肉,至于宋迎紫?那不是沒大礙嗎?回頭多補償她也就是了。
他這里一支煙剛抽了幾口,身后就傳來匆匆的腳步聲。
閆文燦皺眉回頭。
暗道那些保鏢是干什么吃的?老子在這里抽口煙,也能讓人過來打擾?
卻見是自己的秘書去而復返。
而且,他注意到秘書的神色有點驚慌,臉色發白。
想到自己剛剛吩咐秘書去做的事,再結合秘書此時慌亂的表情和發白的臉色,閆文燦心里一個咯噔。
捏煙的右手抖了一下。
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難道警察已經知道真相了?
“不好了,董事長!我剛剛收到消息,有人在惡意做空我們的股價,好、好像是陳宇干的。”
秘書氣喘吁吁地跑到閆文燦面前,神色驚慌地低聲匯報。
不是女兒的事,被警察知道了?
閆文燦懸起的心不僅沒有放下去,反而更加心驚肉跳。
一把揪住秘書的衣領,閆文燦臉色大變,“你說什么?陳宇在做空我們的股價?他瘋了?他在國內也敢這么干?”
秘書此時的表情比哭還難看,“我剛剛接到電話,收到的消息是、是這樣的,董事長,您快想辦法吧!陳宇,那可是陳宇啊!不管他是不是瘋了,只要在監管部門處罰他之前,他先把咱們股價弄垮了,那可真垮了啊!回頭不會有人補償咱們的。”
閆文燦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和黃福嶸一樣,他也沒半點信心能在股市上,擋住陳宇的進攻。
因為以前有信心的人,全都慘敗了。
這根本就不是信心能解決的事。
“舉報!對!舉報!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