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情況,與她的聲音一起傳過來的,還有那邊紛亂的怒罵、喝斥、勸解等等聲音。
陳宇皺眉打斷戴曉菲的話,“小戴!你們現(xiàn)在在醫(yī)院?”
戴曉菲一滯,隨即趕緊應答:“對、對,我們在醫(yī)院,馮晏姐那幾個病人家屬堵在她辦公室里了,還好我們醫(yī)院的幾個保安趕過來了,要不然馮晏姐現(xiàn)在肯定被打了……”
也許驚慌的情緒,能讓一個人的話變多。
反正手機里的戴曉菲一開口,就有種滔滔不絕的架勢。
陳宇不得不再次打斷她,“行,我知道了,小戴,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我馬上想辦法,你先別急,對了,你幫我再喊幾個保安來保護一下你晏姐,麻煩你了。”
戴曉菲:“好、好,我馬上就打電話叫保安,姐夫,你、你快點想辦法呀!”
陳宇:“嗯,我會的,就這樣啊,我先掛了。”
戴曉菲:“哦,好、好……”
陳宇隨手掛斷通話。
眼前這一桌精心準備的美味佳肴、燭光晚餐,此時他也顧不上了,想到女友馮晏此時被幾個情緒激動的病人家屬圍著,隨時可能挨打,他身為馮晏的男友,此時當然要盡快保護她。
他立即起身,一邊大步離開餐廳,向大門走去,一邊大聲吩咐:“車!!快給我準備一輛車,另外立即給我來十個人跟我出去一趟!!”
一邊大聲下令,他一邊腳步匆匆地往大門走去,一邊還撥通手機通訊錄中的韓必飛號碼。
韓必飛,在諸多時空中,都是幫他干一些臺面以下事情的。
陳宇腦中的“記憶”也顯示,眼下這個時空中,韓必飛具體掌握著“陳宇”在國內(nèi)的所有基因戰(zhàn)士。
電話一通,陳宇就沉聲詢問:“阿飛!馮晏上班的醫(yī)院,我記得我之前讓你在那里的保安中,發(fā)展一批基因戰(zhàn)士來保護馮晏,這事你做了沒有?那邊現(xiàn)在有多少保安,聽你的命令?”
韓必飛不知道陳宇突然問這個問題有什么用意。
但本能讓他立即回答:“宇哥,嫂子上班的醫(yī)院,我已經(jīng)發(fā)展了22個保安,成為咱們的基因戰(zhàn)士,怎么了?宇哥,您有什么事需要他們做嗎?不會是嫂子出什么事了吧?”
問到最后,韓必飛的語氣透著幾分緊張。
陳宇:“很好!我剛剛收到消息,馮晏被幾個病人家屬堵在辦公室里,聽說是醫(yī)鬧,那些人情緒激動,想打馮晏,你現(xiàn)在別的先別管,馬上讓那邊的22個人,立即去保護馮晏!快!”
韓必飛:“是!”
陳宇隨手掛斷通話。
剛剛打電話之前,他大聲下的命令,此時也見到效果。
他剛剛走出別墅大門,不遠處的車庫里就魚貫駛出幾輛車,一名名穿著黑色西褲、白襯衣的保鏢,也紛紛從一間間平頂房中涌出,迅速向他這邊集結(jié)。
此時此刻,陳宇心里雖然擔心馮晏的安全,但理智告訴他,他一時間,就算是飛,也不可能馬上就飛到她身邊。
所以,他盡量保持著鎮(zhèn)定,耐著性子等車子、保鏢過來。
暫時只能指望韓必飛在魔都第一人民醫(yī)院的保安隊伍里發(fā)展出的那22個人,能盡快趕去保護馮晏。
醫(yī)鬧?
皺眉想著這兩個字。
他眼神有點疑惑,因為他“記憶”中的馮晏,對待工作非常認真,但凡第二天她有手術要做,當天晚上,她都會在書房認真準備手術方案,期間,不時會打電話與醫(yī)院的同事溝通,有時候是打給麻醉師,有時候是打給護士長,有時候是打給領導。
總之,他“記憶”中的馮晏,對待她做的每一臺手術,都有認真準備,不是那種仗著資歷老、或者別的什么原因,而隨意對待手術和病人的那種庸醫(yī)。
并且,“他”在決定和她交往前,也讓人調(diào)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