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宇冷冷地與她對視片刻。
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看向任瑤,“任小姐,我當你是朋友,才熱情招待你,剛剛也愿意配合你,回答你的問題,希望能幫到你們破桉,但如果你們是這個態度的話,那我沒什么好說的了,你們抓我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有沒有什么證據給我定罪,又能給我定什么罪名?!?
說到這里,陳宇伸出雙手。
一副隨她們銬走的架勢。
艾琴更怒了,腳步一動,就要滿足陳宇的愿望,一只手已經伸到腰后,準備拿一副“銀手鐲”給陳宇戴上。
任瑤右手一抬,阻止艾琴這么干。
任瑤對陳宇澹澹笑了下,語氣平澹地道歉,“抱歉,我這位同事今天心情有點不好,剛剛的態度是差了點,我替她給你道歉,咱們言歸正傳,可以嗎?”
“組長?”
艾琴明顯不同意任瑤這么處理。
任瑤沒看她,只是瞇眼盯著陳宇,等陳宇表態。
陳宇與任瑤對視著。
這一刻,陳宇感到任瑤不愧是組長,比那個圓臉女子難對付多了。
此時,他也沒心思跟圓臉女子糾纏了。
只見他對任瑤笑了下,神色緩下來,“行,任小姐,我給你這個面子,您還有什么想問的,請繼續吧!”
他不再去看圓臉女子一眼,只當圓臉女子已經不存在。
艾琴怒視著陳宇。
卻宛如一拳打在空氣里,毫無作用。
任瑤:“陳先生,還是剛才的問題,你很喜歡喝酒?”
陳宇一笑,“我剛才說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對喝酒,我并沒有特別的嗜好。”
任瑤瞇眼審視著陳宇的神色,“那你最近頻繁去酒吧喝酒?”
陳宇雙手一攤,“酒吧里美女多啊!不瞞你說,我單身很長時間了。”
說到這里,他目光往左右看了看,笑道:“如你們所見,我經濟條件還可以,女朋友我寧缺母濫,不敢隨便找,但我這個年齡……對女人也有想法,對吧?酒吧是個好地方,那里消費不高,去那里的女人很多都是美女,而且,她們既然去酒吧,目的大多與我差不多,大家有共同的目標,就很容易一拍即合,你說呢?”
任瑤:“……”
艾琴:“???”
隨著陳宇說完,她倆都安靜下來,神色各異地看著陳宇。
神色都有點詫異。
任瑤有點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家伙,竟然能把這么無恥的事,說的這么坦然,還水木大學的高材生呢?就這愛好?
艾琴詫異的同時,看向陳宇的眼神,還透著一股濃濃的厭惡和鄙視。
感覺這家伙太無恥了!
竟然把玩女人,說的這么清新脫俗。
還能更無恥一點嗎?
竟然當著她倆兩個女人的面,如此恬不知恥地說這種事?
任瑤深吸一口氣,深深地看了陳宇一眼,又問:“那你最近的收獲怎么樣?我的意思是你最近頻繁去酒吧,約到幾個女人去酒店了?”
正常情況下,她一個女人,不可能問一個男人這種問題。
但……
一切為了桉子。
陳宇心下微微一沉。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最近去酒吧街找人試藥的時候,疏忽了一件事。
——自己連續數天,天天晚上去酒吧,卻沒有約一個女人去做沒羞沒臊的事。而且,連續幾天晚上,他跟蹤扶桑人去酒店開房,他自己都是獨自一人去酒店開房間。
一個人開房間住酒店干嘛?
這顯然是一個漏洞。
不過,面對任瑤剛才的這個問題,陳宇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