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孫策也不介意先陪書佐玩玩,看看他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
肥頭大耳的家門前矗立著十來個衣著華麗皆翹首以望之人,他們看到孫策到達后,紛紛恭敬的迎了上去:“我等參見薄曹大人。”
“這是……?”孫策疑惑的看向肥頭大耳。
“好叫薄曹知曉,門前諸位皆我友人,因仰慕薄曹大人威名,自從薄曹入壽春以來皆翹首以盼,苦于不得見薄曹大人真顏,今日薄曹大人蒞臨寒舍,小人便自作主張告知了諸位,還請薄曹大人念在我等一片赤誠之心,望薄曹大人贖小人欺瞞之罪。”
肥頭大耳巧舌如簧,要不是孫策一直都對他抱有強烈的戒備心里,說不定還真被他這番說辭捧入了云間。
“唉,書佐此言差矣,既是書佐友人,那便同為本官之朋友,諸君不妨一同入席一敘。”孫策仿佛一副被捧上天了的自得模樣,連住客身份都好似忘記了一番,豪邁的大手一揮道。
“小人們謹遵薄曹大人之命。”眾人本來就是有意巴結孫策,無不笑而領命。
孫策等人被肥頭大耳和一眾賓客迎入了他那富麗堂皇的“寒舍”之中,一番謙讓之后,孫策被請上主坐,孫河呂范等孫策的隨從與肥頭大耳一眾人于堂間對坐。
主客落座,肥頭大耳吩咐一聲后,一道道珍饈佳釀便流水一般紛紛擺滿了眾人的食案之上。
接著肥頭大耳便帶頭舉起酒盞中的“薄酒”向孫策勸飲起來,席間眾人無不相隨,一時之間巴結迎奉之詞不絕于耳,基本上就是和前天孫策對袁術用的那一套同一個調調。
“諸君如此抬愛,本官何德何能如此啊。”孫策似乎十分享受這種眾星拱月的感覺,有些陶醉的舉盞道。
“此言差矣,薄曹大人乃諸侯之后,身份尊貴,如今初至壽春便執掌管揚州錢糧,如何不讓我等敬佩。”肥頭大耳油光滿面的大臉上,一雙小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虛偽的奉承著。
“書佐言過其實,實在讓本官汗顏。”孫策連連擺手,但是臉上的得意卻沒有半分收斂的意思。
“正是,正是,我聞孫策路經廬江時,還曾憑一己之力殺退三船江賊,真是勇武不下令先父之下,讓人聞之難以不敬畏啊。”肥頭大耳身旁,一名長相獐頭鼠目的男子也結果話頭,竭力夸贊起來。
孫策一眼就認出此人就是前日曾在袁術酒筵之上曾經偷偷敵視自己之人,聽到他的話后,孫策心中不由地“咯噔”一下,他擊敗江賊的事跡并未對人透露,而他對大喬所言身份也是假的,此人是如何得知?
雖然心中驚疑,但孫策還是裝作不知向肥頭大耳問道:“哦?這位是……?”
“此乃壽春都尉陳紀大人之家臣。”肥頭大耳立刻解釋道。
“看來這人不光和江賊有瓜葛,甚至更可能就是當日就在現場,想必,陳紀之所以如此憎惡自己,恐怕也有自己無意破壞了他的好事的原因,這下難辦了,以大小喬之絕色,看來這仇怨絕對是無法善了了。”獐頭鼠目的無心之語,瞬間讓孫策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不由得讓他微微有些頭疼起來,陳紀畢竟是袁術重臣,得罪其人與他低調發展的計劃向左。
不過也僅僅是有些頭疼罷了,就算再來一次孫策依然還是會如此做,因為力量是膽量的基礎,有了系統的助力他已經有了改變命運的力量,而手中有了力量,他已經不需要向前世一樣只能默默忍受,有了更多的選擇。
“原來足下乃陳大人之家臣,失敬失敬,本官久仰陳大人之英姿,還請足下代飲一盞。”孫策眉毛一挑,笑意不減的舉盞一飲而盡,仿佛仍舊被蒙在鼓里一般。
“薄曹大人盛情難卻,小人便代我主公飲下此盞。”獐頭鼠目也同樣飲盡盞中酒。
一時間,堂上氣氛不由炙熱起來,余下諸人也輪番上陣,頻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