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話不能這么說嘛!”那個胖子自稱梅嬸的諂笑道,“這‘全能神教’是從西方傳過來的教派,是那啥耶穌教的分支,嗯……對……就是這樣,全能神與耶穌是親兄弟,有著全知全能的本事,預測吉兇禍福自是不在話下,還能保證你家里發財,發大財!”
“是發邪財吧!”張桐冷笑,“接下來是不是就要勸我們全家入教繳納會費了?。俊?
“這孩子怎么這么說話呢!”瘦子女人露出一絲責怪的神色道,“你嬸兒能跟你要會費嗎?只要你們全家愿意入教,這會費,你嬸兒幫你出了!”
瘦女人拍著胸脯道。
“拉我們入教,你們那個什么教會能給你們什么好處?”張桐依舊是在冷笑,他瞧見老媽已經出去收拾院里的柴火垛,而老爹則是瞇著眼品著茶,似乎在回味茶里的味道,頓時便明白,這是讓自己全權處理的意思。
“哎呀這可是說笑了!”胖子笑道,“我們……呵呵,我么哪兒有什么好處??!只不過是你嬸兒心疼你們,入會這種好處難得,想拉你們一把罷了,哪有什么好處啊……”
不等她說完,張桐便瞇著眼冷聲道:“滾!”
那個胖胖的梅嬸神色一僵,不悅的道:“你這小子怎么跟你梅嬸說話呢?這也忒沒禮貌了吧!要知道,我曾經可是費勁心力的想給你說親呢,就這點事兒你就不能幫幫你嬸兒?”
“滾!別等我說第三遍!”張桐冷冷的盯著她們,再次開口道。
倆人頓時渾身一哆嗦,張桐這一年來跟各種妖魔鬼怪戰斗無數次,身上自然養成了一種無形的威壓,對于普通人而言,就像是尋常小動物遇到老虎,不自覺的便會產生害怕的感覺。平時還好,一旦他真的發怒,便是那些殺人如麻的死刑犯在他面前也得跪下,更何況是兩個喜歡串閑話的老婦女。
梅嬸感覺自己快被嚇尿了,直接將話咽回了肚子里,拉著瘦女人就往外跑,好容易從張桐家逃也似的出來,剛想喘口氣,卻差點被一輛黑色的轎車撞倒。
老婆子不僅跳腳大罵:“你眼瞎啊,沒看見這兒站著人呢嗎?”
黑色轎車停也沒停,輪子卷起的雪噴了兩人滿頭滿臉,還讓兩人吃了一鼻子灰。
梅嬸跳腳罵了一陣,這才消停了下來,回過頭狠狠的道:“這小崽子,啥時候有這樣的氣勢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我梅嬸混跡多年,還能被你個毛頭小子嚇到?哼哼,明天就讓你好看!”
瘦女人哆哆嗦嗦的道:“要不海是算了吧,這大過年的,跟人計較個啥!”
“你懂啥啊,這張家人不識抬舉,難道我還治不了他們了?哼,等著瞧吧,名兒我就讓他們全家都出名!”老娘們冷笑一聲,剛想回頭啐一口唾沫,卻見張桐手里不知道提了個什么東西,怒沖沖的走了出來,嘴里道:“大過年的,誰嘴里不干不凈的在這兒罵街呢?”
胖娘們和瘦子渾身一哆嗦,一溜煙兒似的跑了。
瞧見這一幕的張桐笑了笑,收起亮銀錘,關上了大門回到屋里。
“這種人就是欠收拾!”張桐拍拍手笑道,“爸,你也是,明知道這倆老娘們不是啥好鳥,還讓她們來干啥。”
“街里街坊的,人家說來串門,總不好把人攆出去吧!”張父笑著喝了口茶道。
“該攆的也得攆!”張桐冷笑道,“之前那次給我安排相親,我沒相中那姑娘,這老太太就各處串閑話說我沒本事,是人家姑娘瞧不上我,我沒當場扇她一巴掌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她這些年保媒拉纖沒少干,這張嘴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原本這是一件積德的好事兒,可是您瞧瞧她,東家長李家短的扯老婆舌不說,人家請她保媒,她就使勁兒的收錢,人家不給她就可勁兒的給人造謠,好人兒能給她說成殘疾,因為她壞了的親可是不止一門……除此之外,還禍害人家黃花大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