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嫡親的妹妹,柳艷怎么可能對自己大哥即將面對的劫難無動于衷呢?要說起來,柳艷成長的過程中,這位大哥可是在一定程度上充當了父親和母親的雙重角色,是她至親的親人。
方才她說不在意,只不過是不想讓張桐更加擔憂罷了。因為作為未婚夫加男友,張桐要擔心的可不只是柳云龍,更要擔心柳艷的狀況,因此上她才裝作不在乎,其實內心里早就火急火燎的想要沖向西方了。
方才,她見到店老板被欺負,心里便想也沒想的沖了出去,其實是因為她內心壓抑已經到了極點,這才憤而出手,借此來舒緩自己內心的壓力。
其實,幾個放高利貸的小混混而已,根本就用不著他們出手,一個電話就能把這些貨送進去,只是這會兒功夫柳艷確實是需要發泄一下,所以便果斷的將這伙人揍得他們媽媽都不認識,后來是老板的女兒看不過去,在后廚悄悄的報了警,這才將這件事了結。
當然,進警局做筆錄是免不了的,也受了一頓批評,畢竟見義勇為是好事,但是如果把見義勇為的對象揍得太慘,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當然,那個光頭壯漢在簽字的時候看到柳艷向他瞪了一眼,渾身打了個哆嗦便跪在地上,一聲“媽”差一點就喊出口,還是他那些小弟把他扶起來才慢慢緩和了情緒。
出了警局,張桐好不容易才將柳艷安撫下來,四人一起驅車趕往基地,卻并沒有再基地碰到莫老頭,張桐給他打電話他也沒接,這讓他們更加心中不安起來,趕緊找了個靜室,讓丹青生開始卜算。
一張白紙,一根毛筆,再沒有其他東西,丹青生鋪開宣紙,口中念念有詞,隨后將一只毛筆飽蘸濃墨,輕輕的放在了宣紙的一角。
“咄!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乾坤有序,萬變由心,起!”
丹青生輕輕吐氣那支毛筆竟然在無人操控的情形下開始在紙上來回游走,只是雖然它已經沾滿了墨汁,卻并沒有在紙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但是其上的墨汁卻隨著它的游走,漸漸消失,很快便化為了原本羊毫的白色。
“你這不靈啊,上面連個鬼畫符都沒有!”張桐對丹青生這裝逼的手段嗤之以鼻道。
“別著急啊,一會兒就出來了!”丹青生笑著坐在椅子上,抱著一瓶可樂喝的正歡。
果然,在他說完這話之后,這張白色宣紙居然像是平板電腦一樣,開始顯現出了彩色的畫面出來!
畫面略有些模糊,不過還是能清楚的看出畫面的內容,只見畫面上,一個身材高大,穿著紅色教士長袍的男子,手持一根金色的長矛,正一矛刺在一個身穿燕尾服的男子胸口,而站在這教士身側的,看身形體格,怎么看怎么像是柳云龍,但見那燕尾服男子冷笑一聲,身上的金色長矛倏然間被一股黑色的火焰籠罩,然后將這長矛燒了個干凈,這燕尾服男子瞬間化為一道流星,直接穿過了教士和柳云龍的身體,然后畫面便直接消失不見了!
“尼瑪,就這么幾十秒?你這連個臺詞都么有,算個什么鬼?”張桐目瞪口呆的道,“這特么上哪兒找線索去?”
“線索就在圖中,反正這東西我不讓它停下,它就會反復播放,你們仔細瞧瞧他們所在的環境,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畢竟這是窺測未來的行為,我雖然能施展,但是卻并不精準,除非少數精通卜算的大能者能夠準確的預知未來,像一般凡人,估計也只能達到這種程度了!”丹青生道,“而且,窺探未來本就是違背宇宙法則的事,即便是大能者知道了未來,也不可能去改變它,甚至不能將未來明著告訴其他人!所以,你們要有心理準備即便是你們去救他,也很有可能改變不了他歷劫的經歷!”
“即便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我們也得去試試……”張桐沉聲道,“我們既然知道了伙伴即將遭受災難,就不能放任不管,那不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