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傳送法陣湖在他的臉上?
為什么他的構裝軍團數量這么多?
為什么他能夠連續釋放兩記流星爆?
為什么他能夠輕而易舉地殺死暗夜假面的傳奇吸血鬼?
為什么他不但能夠殺死黑暗君主的大主教,還能夠破壞他召喚深淵軍團的儀式?
他到底是誰?!
!
蒼涼的號角響起,熟悉的號角中帶著熟悉的復仇之音,讓已經崩潰的賽蘭特親王徹底慌了,頭也不回地對眾人嘶吼道:“撤!快撤!都給我撤!”
“轟隆隆!”
奔騰的馬蹄聲響起,踐踏而過的聲音好似千軍萬馬般沉重,甚至連大地都在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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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磅礴的紫龍騎士們的沖鋒速度越來越快,最終化作一股不可阻擋的鋼鐵洪流,在一瞬間就撕開了他們本就搖搖欲墜的陣型。
一股股鮮血飛濺。
一個個倉惶逃竄的士兵,就仿佛割麥子似的,在紫龍騎士組成的鋼鐵洪流中紛紛倒地身亡。
顯然,逃竄的軍隊正中騎兵的下懷,讓他們將騎兵的機動性、長路奔襲與持續作戰能力,在這一刻發揮的淋漓盡致。
反叛軍本就搖搖欲墜的陣型,在騎兵碰撞的一剎那,徹底崩潰了。
騎在戰馬上逃竄的賽蘭特親王已經被這種陣勢嚇破了膽兒。
他沒命地策馬狂奔起來。
混亂的戰場上,馬背上的每一次顛簸,每一下拉扯,馬兒每一次騰躍,他的雙手都會傳來疼痛,而他為了活命,又必須攥緊韁繩。
他的雙腿被磨得生疼,卻找不到馬鐙,雙眼更是被火球炸裂的濃煙熏出了眼淚。
尖叫聲和慘叫聲不絕于耳,他從沒聽過如此高聲的尖叫。
他害怕,怕得無以復加,怕得渾身發抖,怕得聲音都開始哽咽。
金鐵交鳴聲再度傳來,還有馬匹的嘶鳴與鼻息。
突然間,一顆嘶嘶作響的火球,在他的逃跑路線上炸裂開來。
爆炸的余波將他連人帶馬一起掀翻在泥濘的土地上,全身的盔甲砸得他死去活來,沉重的馬蹄從他身旁踏過,馬腹和磨損的肚帶掠過他頭頂,然后是另一匹馬的馬腹及飄動的黑色馬飾。
一陣吃力的吭吭聲,活像伐木工正在噼木頭,但戰場上沒有木頭,只有彼此撞擊的金鐵交鳴之音。
“把他留給我!
!”
一聲呵斥,暗啞而低沉。
一個龐大的黑色物體砰地倒在賽蘭特親王身旁的泥漿里,鮮血四濺,他看到一只套著護甲的腳在痙攣、在踢打,碩大的戰靴刺戳進地面。
戰場烈火熊熊燃燒,仿佛咆孝的紅色火墻。
一個身影映火而立,那仿佛是個身形龐大、比燃燒的火墻還要高出一頭的騎手。
她的戰馬罩著深紫色的馬飾,昂首闊步,發出令他血液發涼的嘶鳴。
騎手俯視著他。
賽蘭特親王看到,她的巨盔像一只振翼的紫龍,銀灰色的雙眼在盔縫中寒光閃爍。
他還看到她低垂的手中握著一把符文利劍,流轉魔法光澤的劍身,反射著火光。
騎手目不轉睛,賽蘭特親王嚇得動彈不得。
恐懼凍結了他的身體,強烈的懼意令他腸胃翻騰,聽不到傷馬的嘶鳴、烈焰的咆孝、垂死之人的哭喊和響亮的鼓聲。
唯一存在的、唯一重要的、唯一有意義的便是恐懼。
恐懼化為頭戴龍盔的騎士,在肆虐的紅色焰墻前,現出身形。
騎手在肆虐的烈焰中現身。
騎手舉起符文利劍。
騎手催馬襲來!
她頭盔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