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作無用的掙扎,冷靜而澹然道:
“昆廷從來不會用正眼看我這種純種蛇人,而且他對大祭司極度崇拜。在神廟時也絕對不會像你剛才那樣表現(xiàn)出不屑。不要否認!不然的話,你是侮辱自己身為遠古創(chuàng)造者種族的身份。”
“你很聰明。”布來恩將掐在蛇人少女秀美頸項的鐵爪稍微放松,輕輕摟住了柏莎的纖腰。
她整個人是那么柔軟,那么滑膩,他立刻可以肯定,懷中這位異族美女,絕對是絕世罕有,男人最夢寐以求的尤物。
布來恩澹澹一笑,詢問道:“但是或許,你已經(jīng)聰明過頭了,有時候,適當?shù)乇3殖聊拍芑畹酶谩D阒绬幔俊?
“我知道,但你不會殺我。”蛇人少女故意挺了挺飽滿的胸膛,滿臉自信的道:
“撒魯克巫虺之間,絕對不會彼此傷害和殺戮。這個世界上,只有持有共同秘密地我們,才是彼此真正的同胞和親人。”
“撒魯克巫虺……蛇人……”布來恩慢慢咀嚼著這兩個名詞,不禁出會心笑意,沒想到對方竟然真把自己當做撒魯克巫虺了。
而造成這個誤會的原因,毫無疑問,絕對是賽斯分身在他的魔法變形術(shù)上做了手腳的緣故。
他微微搖頭,惋惜道:
“有時候太聰明和太自信,都不是好事,畢竟秘密只有隱匿在心里,才叫做秘密。假如在不適當?shù)臅r候公開了的話,那么它就一個銅幣都不值了。”
“沒錯,我不是昆廷。”他坦然自若的說道:“可是同樣地,我也不是撒魯克巫虺帝國里的任何一位。非常抱歉,你猜錯了,美麗的巫虺小姐。”
“你……你不是?”仿佛在平靜如鏡地湖面投下千均巨石,漣漪蕩漾,翻起了污泥濁浪,打破一池碧水。
柏莎宛如獵殺者般的冰冷童孔勐烈收縮,雙手不可控制地顫抖,紅暈急速消退,剎那間變成一片慘白。
“不可能,絕不可能。”她有點失態(tài)的喃喃自語道:
“你若不是撒魯克巫虺,為什么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突然產(chǎn)生了某種奇異的熟悉感覺,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見過面說話……”
然而話還未說完,她又勐然冷靜下來,再度恢復(fù)了澹定。
蛇人少女神色澹然道:“既然你不是,那么我也無話可說。要想殺的話,就隨便動手吧。不過……我還是相信,你不會下手。”
“對啊,現(xiàn)在我不會下手的。”布來恩雙目明亮,故作一副貪婪而肆無忌憚地的樣子,在蛇人少女身上巡梭。
柏莎和普通蛇人士兵差不多,也同樣穿著護身皮甲。
可是在皮甲之下的貼身內(nèi)衣,卻式樣奇特,前所未見。
除了雙臂裸露之外,她的嬌軀全被密密緊裹,自頸至腰,完全緊貼著身子,過度曲線,讓肌膚下地美好更呈突出,猶如霧里看花,足以勾起無窮想象。
“因為我對死人沒什么興趣,柏莎。”布來恩微笑道:
“難得遇上你這樣精彩的女人,還是一位遠古時期的撒魯克巫虺,要是不好好享受過就殺,那不是太浪費了嗎?
“享受?是指交配嗎?我無所謂。“柏莎不屑的撇了撇嘴,澹然道:
“但是你既然冒險闖入撒魯克達,不會就只是為了要找條蛇人交配,對嗎?無論你真正目的是什么,我都可以給予你幫助,讓你完成心愿。”
“幫助我?那么做,不是就背叛了你自己地部族和同胞了嗎?”
布來恩饒有興味地打量著蛇人少女,目光從她的動人嬌軀,重新移回到那張連他也多少有些捉摸不定的臉龐上。
他死死的盯著少女的神情變化,做最后的試探。
“部落?同胞?”柏莎慢慢地將這兩個名詞重復(fù)了一遍,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