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去朝堂。離歡卻還是選擇先回了睹星。
到了睹星。離歡并未進入,只是叫洪韭取了那象征自己皇子身份的白色蟒袍和珠冠。
穿了蟒袍,戴上珠冠。離歡和洪韭兩人快馬去往羅之州。
羅之州
羅天王朝
帝都王殿
“父皇放心……”鐘離羨對那皇座之上的鐘離伐微微行禮:“皇長兄吉人天相,定不會有事的。”
一大早整個帝都的所有方面,都已經進入混亂。鐘離伐更是直接把鐘離羨和鐘離渡兩位皇子都叫到了朝堂,商討太子失蹤一事。
鐘離羨和鐘離渡,雖說現在都蒙在鼓里,自己也不知道鐘離陽現在究竟身在何處是生是死。不過,被帝君召見還是要來的。此刻都一本正經跟著文武百官,一塊兒安慰著那帝君。
鐘離伐坐在皇座上,心煩氣躁。想了想。或許一早太多的謎團困擾,鐘離渡自己都沒怎么想起來。那昨日晚上,圣火宗和日月宗都派人傳來消息。
大致意思很簡單。無非就是告訴自己,離歡曾帶領罔尊門沖闖西海封鎖線。抵擋過后,兩宗不敵罔尊,讓罔尊沖了進去。
雖說這事情讓鐘離伐還是難免起疑。不過當時第五重甲師團,第九重甲師團全員沒有返回帝京的事情已經傳到了鐘離伐耳朵里。太多的事情擠在一起,鐘離伐倒也無心多想兩宗的回報了。
如今想來。趕緊對身旁的海景說道:“請圣火宗墨宗主,日月宗戴王爺過來。”
“是。”海景兀自行禮,退了幾步,把事情交代下去。
正在鐘離伐煩惱之時。那殿上卻是又一個小太監踏著碎布而來。
“陛下。七殿下求見……”
鐘離伐本就因為那太子失蹤的事情煩惱,憋著火氣。此刻挺到了那在自己這早就不再吃香的七皇子到了,一股怒氣橫生。
冷哼:“這個時候,他來這兒添什么亂?不見!”
聽到這離歡的名字。鐘離渡和鐘離羨兩人,似乎都陷入了沉思。昨日離歡攜罔尊沖陣一事兩人自然知曉。心中更是比鐘離伐更清楚,這東宮太子失蹤一事,八成跟這離歡有所關聯。此刻都不知道離歡此次前來是為了什么。
那小太監聽了帝君的話。行著禮又道:“陛下。七殿下說,是來替陛下解憂的……”
鐘離伐依舊不耐煩。嘴上冷言:“他能解什么憂?……”
身旁的海景見了卻是對鐘離伐微微行禮。低聲耳語道:“陛下倒不如便讓那七殿下進來吧?如若他解的了陛下之憂,自然皆大歡喜。如若他解不了陛下之憂,陛下便處罰于他轟出大殿,只當泄泄氣也好啊……”
如果說,這朝堂之上誰對鐘離伐說話最管用。那么一定不是鐘離渡也不是鐘離羨,更不是那滿朝文武百官!而是這位海景,海公公。
海景自鐘離伐還是皇子之時,便陪同鐘離伐左右,年歲也虛長鐘離伐幾歲。這么一個自小陪同長大的人,自然深得鐘離伐信賴。
此刻聽了海景的話。鐘離伐抬抬手,示意海景不必多言。
略作思索。對那小太監哼了一聲:“讓他進來。”
“是。”小太監細聲細語,跪退出去。
隨后那身著白色蟒袍的羅天王朝七皇子,鐘離歡,緩緩走上朝堂……
離歡到了那帝君腳下,行拜叩之禮。
“兒臣,叩見父皇。”
鐘離伐聽著離歡的聲音,喜歡不起來。此刻只是冷哼著:“你來這是要說什么?”
離歡則是緩緩抬起頭。又叫一聲“父皇。”。
可是這次,和上次不同。這次,那雙黑色眼眸再沒有去回避那帝君的目光……
“兒臣可以起身了嗎?”離歡只是問了一句。
鐘離伐看著那自己第七子直視之中毫無從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