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那胖子滿臉賤笑。離歡好像知道這家伙要干什么了。
這是這混蛋的另一個缺點了。缺錢……
離歡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這胖子每月俸祿可以說絕對不低!一方面拿著睹星的俸祿,一方面還享受朝廷的俸祿。每個月怎么說也是百兩的白銀。可無奈,這混蛋就是總缺錢。
每當是要買些貴重的東西,便總是厚著臉皮吃定了身旁這個從來不缺錢花的皇子。給出的公開解釋是,買了不少的解乏小玩物沒錢了……
離歡也懶得跟他過問什么,從懷里掏出一張百兩銀票,隨意遞給身旁的洪韭。
“滾蛋。”
洪韭也識相,嬉笑著接過銀票轉頭便走。
離歡無奈。本來是叫這混蛋跟自己出來轉轉,現在倒像是自己陪他出來了。那胖子滿街跑著到處問人,離歡便在其身后始終那么跟著。
見他半晌都沒問個明白出來。離歡只得上前兩步,拽住洪韭。
“怎么了?”
洪韭撓著腦袋摸不清個頭腦:“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兒的人都說的模棱兩可的……”
對于這類言語。離歡一向認為是這胖子自己問不明白,朝一旁行人努努嘴,示意他再問一個。
胖子點點頭。“哎!兄弟……”湊到又一個行人跟前,洪韭問道:“我想問問咱們這兒,哪家鑄劍的鋪子好些?或者……”
洪韭遲疑著,想來身邊有離歡。便索性放大尺度:“或者你知不知道那個徐冶之啊,甘夫子這類的鑄劍大師在哪?”
聽了這話。離歡和那行人臉上都是些錯愕。
離歡的錯愕很簡單。只是覺得這胖子看著有自己在身邊獅子大開口!那徐冶之,甘夫子是何等的鑄劍大師?揚名四海,舉世皆知,一點不為過!
張口就找這兩位鑄劍?那恐怕這一張銀票遠遠不夠!
心里想著,但凡這行人真的告訴他徐冶之和甘夫子其中任何一位所在,但凡這胖子真敢開這個口!自己怎么說也得噴他一個狗血淋頭!
那行人錯愕中看了那好像神經病的胖子一眼。
上下打量一番,眼神中閃過一絲鄙夷:“外鄉人吧?”
洪韭雖說身為睹星成員,又是皇子侍衛,更是九階契者。卻不知道是天生生的一副好脾氣,還是真的夠慫。從來不會輕易跟別人使怒動粗。
看著那路人鄙夷目光,陪笑著:“哎……是……”
那路人笑了笑:“這兒是長歌城。到處都是比你認知強上多少倍的鑄劍師。看到這一條街了?”
路人前后指了指所在的這一條街,略帶自豪:“就這一條街的所有鑄劍師,雖說比不上徐冶之和甘夫子,卻也差不了多少,再說……”
那路人一邊說著。又打量打量洪韭。
瞧著眼前這神經的胖子土里土氣。長相跟那身上的土黃粗衣一樣的又土又粗,打心眼的看不起。
笑道:“先不說徐冶之和甘夫子都多少年前就退隱江湖。就算被你找到,就你這德行?也付不起那鑄劍的價格……這街上隨便挑一家就好!”
被這樣鄙視嘲諷,這胖家伙還是不動怒。
天生好脾氣的接著客氣問道:“那兄弟,這么多店面,有沒有哪家相對更好一點啊?”
那路人被問的不耐煩。“長歌城沒有相對更好的鐵匠鋪……”說著又想起什么,笑道:“最差的倒是有一家,你要不要去哪看看?”
“最差?”
洪韭有些納悶。“你剛不還說,長歌城的鑄劍師個頂個出色?怎么還有個最差的?”
“那是個例外,天生就不是個鑄劍的材料……”那路人眼神里露出一種比剛才看洪韭還鄙夷好幾倍的眼神。隨手指了個方向:“那邊最破的一家便是。不過看看就好,可別真的鑄劍去!哪家前段時間好像還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