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劍
離歡受不住這姑娘頻頻追問,糾纏不清。索性坦白。
從昨夜攜沒羽營擒捕墨婧一和寒雪,到今日朝堂之事,再到如今跟墨婧一來到圣火宗。離歡只兩個目的。
第一,把自己手中沒羽營以一種極為合理的方法,轉交到吳卿留手上。第二,則是那答應李一凡的事情,帶他見見那圣火宗的另一位至高長老,墨銘涵。
只是與墨婧一之間,還是有所隱藏。畢竟自己跟那墨銘哲還算有一面之緣,圣火宗最最出了名的也便是墨銘哲,自己如今見他勉強也還說的通。若張嘴就說自己要見那位從未謀面過的“銘涵前輩”,反倒顯得突然。
索性便只說了一句“墨老前輩”。反正這圣火宗可是有兩位至高長老,兩位“墨老前輩”的。至于墨銘涵去怎么想可就不管自己的事情了。只說這么一句“墨老前輩”倒也不算騙她……
這圣火宗墨銘哲的名頭,確實是舉世皆知,尤為出名。果不其然墨銘涵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那位“墨老前輩”……
隨即詫異道:“你要見祖爺爺?”
念王殿下心里笑起來。此刻也不反駁什么,微微點頭。
“見太祖爺爺何事?”這姑娘到底還是克制不了好奇的性子,此刻問道。
離歡也懶得理會,只說一聲:“來了這圣火宗,墨老前輩那樣老神仙,總該拜訪。否則有失禮數。”
這理由,離歡自己也知道,多少有些過分的幼稚。倒也不是自己編不出個更好更合理的理由,只是心里總琢磨著這位婧一小姐,終于也該明白些事理,有些看破不說破的覺悟……
沒成想,這位婧一小姐,雖說面對剛才念王殿下的一臉真誠相勸,原本怒意漸消。卻還是對這位念王殿下保有不少敵意。心里便是總覺得這家伙不是好人!
此刻絲毫不放。說道:“祖爺爺平日休息,也早不管圣火宗之事。離門主不必拜訪,我送離門主回去。”
這女人……簡直是讓念王殿下頭皮發癢……心里不禁哀嘆,世上怎么會有如此……的女人……
“婧一小姐冰雪聰明,我瞞不住你……”見其執意礙自己的事兒,念王殿下也只好不再遲疑。便是笑著,好像哄小孩兒一樣隨口一句:“其實是墨老前輩私下發了書信,叫我前來。”
這句話。無疑是讓墨婧一覺得比剛才那理由還幼稚的過分。睹星罔尊門主,念王殿下……確實都是響當當的名號,可與那圣火宗的至高長老,活了四百年的老神仙相比,還差著距離。怎么會發書信給他,讓他前來會面?
墨婧一不禁笑起來,剛要說話。離歡卻微笑道:“若婧一小姐不信,大可去問問墨老前輩就是。也算是幫我傳個信。我在這等就是。”
見對方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模樣。墨婧一半信半疑,退了兩步轉頭離開。
離歡之所以如此,倒也不難理解。一來。畢竟那墨老前輩早知道自己和李一凡的事情,不說別的,總要對離歡高看一眼。聽到有人傳來消息,說他發了書信給離歡,也該明白是有些端倪……
二來……離歡臉上看似淡然,心里可是如同貓抓似的著急。
不為別的,自己倒是耐得住性子,這墨婧一也絕對算得上國色天香。相比之下,自己自然是并不介意跟這佳人兒多說幾句廢話。只是那身體里的人,可不見得隨和……再加上這姑娘平日作為契者天分不錯,作為個姑娘確實多多少少沾點“寒泉”……太傻了一些。來來回回,磨磨蹭蹭。離歡可真是擔心那身體里的家伙,什么時候耐不住性子,出來一刀結果了這姑娘!
哎……枉造殺孽啊……
見其背影遠去,離歡放松不少。犯起“癔癥”兀自叫了幾聲李一凡的名字。確認那家伙正在身體里算是放心,他可實在不愿意像上次邪宗那樣,自己去了,李一凡卻不在。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