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劍
一直優雅的讓離歡一度沉迷的那位,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大姐姐。似乎終于被李一凡那一句沒有感情的“與你無關”激怒。
“李一凡。”站起身,聲音顫抖:“你究竟還要自己撐多久?”
千亦站在那王座前,胸脯上的高峰都跟著一起一伏。
聲音微微平靜:“你告訴墨銘哲和墨銘涵的,也是這句話吧?”
那天神站在那,只是沉默,視線里的一點彷徨微微消散,變成了一種離歡也形容不好的情緒。
“當初你一聲不響走,讓我忘了你幾百年……”邪尊大人眸子里含著些水分,好像是個不知從哪里受了一肚子委屈的小姑娘,終于憋不住的哭訴:“如今你有一聲不響的回,又要像四百年前一樣獨自冒險。口口聲聲與我無關……真的與我無關嗎?李一凡……”
千亦的聲音愈發沙啞,問道:“你還能保我不死嗎?”
曾經把離歡這樣碎嘴的家伙都壓得說不出話的家伙,依舊沉默著。那四百年前,自己雖能保住這個跟那自己意外性命相連的姑娘不死,卻也只是因為諸多的原因,諸多的巧合,才能做到。
如今……千亦的問題自己已經給不了任何回答。今時不同往日,誰都不知道還會發生什么。李一凡自己也明白,早已不能像四百年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還有機會護這個姑娘一命了。
咬一咬牙。冷聲道:“我不會死的……”
那聲音回響在邪尊殿,讓離歡聽了都覺得幼稚。寒泉平日纏著自己,自己忽悠她時,都想不出這種理由。
不死?這理由實在太扯了……誰能保證呢?
李一凡似乎也覺得這話說的太不可靠了些。眼眸里看著那王座前的姑娘,雙手抱胸,看向別處。好像心虛一樣,轉頭就走。
走開幾步之間。便是身體里的念王殿下好說歹說,才算停下腳步,把身體換給了離歡。
見那人駐足,千亦眼神里好像多一絲期待,只可惜這次回過頭的已經不是那位固執的故人,而是離歡。
“邪尊大人……”離歡回過頭,再度躬身行禮。
千亦瞧著離歡,只好重新坐下,眼神中的痛苦消散一些,只是靜靜看著離歡。
離歡硬著頭皮,面對著這樣尷尬的場面。想來自己又不是李一凡,去硬裝李一凡?別說是自己根本就裝不像,就是瞧人家現在的表情,顯然是已經認出來了。……哎……這活了四百年的老怪物,認人的功底都屬實獨到!念王殿下心中不由得發出這樣的感嘆。
平日里,離歡是肯定不愿意管這種閑事,更不愿意面對這么尷尬的場合。可無奈的是,自己和李一凡形影不離快十年時間,他的事……恐怕早已經算不得是閑事。而且自己,還有些事情要說,要問。
離歡索性露出笑臉,硬著頭皮道:“千亦大人……我還有些事情要說。”
那位邪尊大人出了一口氣,盡量不想把自己剛才的樣子再展露給這個比自己小了快四百歲的青年。只是那聲音
依舊沙啞:“你說吧。”
“北地冰晶棺的事情,確實是為了幫他見您一面。只是,這北地冰晶棺我確實留著有用,如果千亦大人沒有什么他用,可否先留在我這一段時間?”
那邪宗皇子李長行,確實沒有忽悠鐘離渡。邪宗邪尊千亦大人,要這冰晶棺,其實真的沒什么用處,也當真只為了懷念那個此時躲在離歡身體里的故人而已。要非說有什么用處,恐怕是有意試探那曾經躺在冰晶棺里好幾年的憶雪……至于自己……
千亦心里都不免苦笑。這四百年的光陰,自己多少次想死卻都死不成,如何去用這使人尸身不腐的寶貝?
聽到離歡這么去問。千亦微微點頭:“你若有用,便留下就好。”
“多謝千亦大人。”離歡行禮中,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