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海濤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魯臨平自然不好再推脫了,只能應(yīng)了下來,說道“既然洪會長這么信任我們‘冠華集團(tuán)’,我責(zé)無旁貸!”盡管中午喝了酒,但洪海濤碰了杯,他不能不喝,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
幸虧現(xiàn)在流行這種小口酒杯,喝起來一口一杯沒壓力,但魯臨平依舊有種要吐的感覺,趕緊喝了口水壓了壓。
“魯老弟,看起來不在狀態(tài)呀?‘洪海濤有些意外的看著他,魯臨平還沒開口,夏雨插口道“魯總中午宴請了向總和葛總在公司餐廳吃飯,喝的已經(jīng)夠多了!”
“喔!”洪海濤聽到夏雨的話臉色一沉說道“向元明這個王八羔子,就會背后耍陰招,要是被我逮到機(jī)會,非讓他求死不能不可!”
本來已經(jīng)修煉到“喜怒不形于色”的洪海濤,居然會發(fā)這么大的火,魯臨平一滯問道“洪會長,怎么回事?”
洪海濤把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說道“他居然跑到一市之長鄒中海那里去狀告我,離間我和鄒市的關(guān)系,真是豈有此理!”
洪海濤的話勾起了魯臨平的回憶,那個清晨,向元明送白魅兒回家,親自給他打開車門,那副恭敬謙卑的姿態(tài)。剛才洪海濤的話果然印證了自己的猜測,向元明也是走的鄒中海這條線,不過根據(jù)魯臨平得到的消息,鄒中海與向家一向不和,具體什么原因,魯臨平不得而知,難道自己的信息有誤?
“向家在臨水果然是根深蒂固,不過據(jù)說鄒市與向家沒什么淵源!”魯臨平夾了口菜放進(jìn)口中,想從洪海濤口中掏出點(diǎn)東西來!
“曲線救國唄,據(jù)說鄒市在外面有個女人,寵愛的不得了,向元明百般迎合,然后讓這女人吹枕邊風(fēng),不過幸虧鄒市有主見,并沒聽信讒言,依舊信任與我!”洪海濤一副憤憤不平的神態(tài),魯臨平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趕緊安慰了幾句。
魯臨平想起白魅兒對自己的成見很大,但鄒中海似乎并未受其影響,可以印證剛才洪海濤的話有道理,只是向元明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對付自己?這也是魯臨平想不通的地方。
“外面?zhèn)餮裕愫拖蚯镅嗪蒙狭耍颗数埜进P,今非昔比呀!”洪海濤突然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魯臨平一驚,這才明白今晚洪海濤緊急召見自己的真正原因,他撓撓頭,這事還真不好回答,他確實(shí)辦了向秋燕,但是說到婚姻,似乎還差十萬八千里那么遙遠(yuǎn)。
“洪會長,就我現(xiàn)在和向家的關(guān)系,你覺得可能嗎?”魯臨平一天同時聽到兩人說這件事,有些犯愁,端起酒杯喝了。
“別和我打啞謎,也別讓我猜,直截了當(dāng)?shù)模 焙楹@然沒心思聽他分析,懟了回去。
“我和向秋燕,沒丁點(diǎn)兒的可能……!”魯臨平有些犯愁解釋這些事,因?yàn)樗膊幌雮ο蚯镅啵疫@種事往往越解釋越亂,只能繼續(xù)說道“這些都是商業(yè)對手編造出來混淆視聽的,商場真的和官場一樣勾心斗角!”
洪海濤似乎信了他的話,說道“我和向家的梁子算是結(jié)上了,今后的臨水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魯臨平?jīng)]想到洪海濤和向家居然鬧的這么僵,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而自己作為向元明長久以來的敵人,自己是被洪海濤劃到他自己陣營的,但現(xiàn)在傳言四起,洪海濤必定不放心,這才著急的找自己印證。
但是說到洪海濤與向家開戰(zhàn),依著洪海濤現(xiàn)在的實(shí)力,恐怕只能算是自不量力,所以他必定是急著招兵買馬。
“向家邀請我參加他們的宴席,我答應(yīng)了!”魯臨平覺得有必要告知洪海濤,不然如果由別人口中傳到他耳朵,又會多生事端。
“巧了,我也收到了請柬,我也答應(yīng)了!”洪海濤笑著說道,他身為經(jīng)濟(jì)協(xié)會的會長,被邀請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拢皇乾F(xiàn)在他與向家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儼然能成本次宴會的看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