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臨平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東小夏,他“嚯”的站起身來,用手指著魯臨平近在咫尺的臉龐說道“姓魯的,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趕盡殺絕生兒子沒的事,還是少做為妙!”
魯臨平并沒理會他,而是看了東小春一眼,東小春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目光不停的瞅向門口的歐陽冬三人,東小夏見姐姐如此表情,心火怒燒,伸出拳頭對著魯臨平的面門而來,口中說道“我他媽打你個滿地找牙!”
見他耍橫,門口的齊大華橫著脖子就往里沖,被歐陽冬和大壯子拽住,歐陽冬不慌不忙的說道“要是連他都對付不了,還有什么資格做我們的老大?”
“可是……!”話未說完,只見東小夏的一拳打在空氣中,而魯臨平僅僅是歪了一下腦袋,東小夏頓時惱羞成怒,連身旁的東小春都拉不住他,魯臨平輕輕巧巧的把手繞過他伸過來的拳頭,在他的胳膊肘處用力一握,準確的找到麻筋,東小夏的整條胳膊瞬間軟塌塌的發不出力。
魯臨平并未怎么還擊,但東小夏似乎仍不死心,他繞過桌子沖上來,背對著眾人面對著魯臨平,只見他突然“哎吆”一聲,俯身彎腰,然后緩緩的躺在地上,滿眼怒火的瞪著魯臨平。
大家都沒看清楚發生了什么,東小春更是緊張的跑過來,附身看了看弟弟,然后架起他緩緩的走出去,而齊大華指著魯臨平,結結巴巴的說道“魯……魯……魯總,你這是變得什么戲法?”
大壯子曾經被魯臨平收拾過,自然深受其害,一副很有見識的樣子,說道“什么戲法雖然看不出來,但我斷定這與穴位有關!”
“你們三個幸苦了,快回去休息吧!”魯臨平的腦子里面一團糟,今天發生的事雖然并未發生在冠華的工地,但東小夏畢竟是公司的副總,而且是被新聞頻道跟蹤報道的,總要有個合理的解釋才行,不然讓“冠華集團”的名聲受損,那就得不償失了!
“魯總,你不知道,我們根據電視畫面中的線索,找到了工地,才發現東小夏居然有自己施工隊,只是沒有施工資質!”齊大華依舊為自己今晚的功勞而感到自豪,但見魯臨平眉心皺成一團的樣子,顯然不是邀功的時候,他及時的閉嘴,被歐陽冬推出了房間。
大壯子和齊大華罵罵咧咧的走了,很快就聽到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魯臨平望著站在門口的歐陽冬,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謝了!”
歐陽冬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用……,謝……謝什么呀……!”
魯臨平攬著他的肩膀走出去,兩人一同下樓,魯臨平突然意識到在他的發展歷程中,歐陽冬扮演著極其重要的角色,他也一直是那個默默無聞毫無保留擁護自己的人,而且他在自己面前永遠都是無欲無求!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魯臨平的生物鐘出奇的準時,哪怕只睡了三四個小時,他依舊如時醒來,望著窗戶外面熾熱的陽光炙烤著大地,魯臨平和以往一樣起床。
手機響起,是歐陽冬的微信老大,“鳳凰居”前門全是記者,我在后門等你!
歐陽冬擔心魯臨平沒睡醒,所以不打電話,而是選擇發微信,魯臨平強忍著浮躁的心,堅持完晨練,說汗如雨下一點都不為過,回到房間沖了個澡,收拾利索然后出門,直奔小區的后門。
后門較之前門荒涼的多,是專門留給步行的人出入的,一輛白色豐田停在門口,見到魯臨平鳴喇叭,歐陽冬把頭從前窗玻璃伸出來,沖著魯臨平笑,魯臨平緊走幾步拉開車門上車。
車里面香味很濃,收拾相當干凈,魯臨平抬頭便看到了水靜婉坐在駕駛員的位置,疑惑的問道“冬子,怎么坐小水的車?”
歐陽冬說道“我故意把紅旗車停到‘鳳凰居’前門去了,吸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