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臨平感覺與解一梅交流起來真的是很困難,而她這種敢愛敢恨的性格也讓人擔憂,如果稍不順心動起手來,那自己豈不是無緣無故的被虐?或許唯一能制服她的只有歐陽冬。
魯臨平撥通歐陽冬的號碼說道“冬子,你這鐵血戰(zhàn)友的住處你是怎么安排的?”
“老大,不是安排到你家了嗎?”歐陽冬說道。
魯臨平心中開始罵娘,但是面對著解一梅和歐陽冬這種一根筋的群體,他不得不耐著性子,說道“冬子,正好我明天出發(fā)去省城培訓,給你一周的時間安排好!”
與歐陽冬掛斷電話,魯臨平走出房間見解一梅依舊保持剛才的姿勢,沒再招惹她,而是自己收拾行李,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魯臨平離開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高高升起,可解一梅卻絲毫沒有起床的意思,魯臨平出門前把家里的垃圾收拾一空,發(fā)現(xiàn)全是外賣的包裝,也就放心了許多,這幾天自己不在家,估計外賣是能把解一梅養(yǎng)活的。
開車直奔高速,將車內(nèi)的dj聲音開到最大,魯臨平幾乎是全城嗨歌,中午就到了省城,常山市是中原省的省會城市,卻也是魯臨平的傷心地,在這里留下的,全是不好的回憶。
魯臨平來到“經(jīng)協(xié)學堂”,這是一所古色古香的校園,每年將承擔全省各市的培訓會無數(shù),而經(jīng)協(xié)聘請的高校經(jīng)濟學教授輪流到這里來授課,按照門口的指示,來到最后排的“公寓樓”報道,領著房卡和教材去找住宿房間。
看到房間內(nèi)只有一張床魯臨平就放心了,不知為什么,離開大學校園后,他就不再愿意與人同住一室了,尤其是男性,更是從心底里排斥。
剛剛躺下休息一會準備出去吃點東西,就響起了敲門聲,魯臨平奇怪怎么會有人造訪,卻見到了紀蘭蘭等在門外,笑盈盈的雙手背負在身后。
“領導?你怎么知道我來參加培訓了?”魯臨平的驚訝毫不掩飾,他甚至忘記了請她進門,倒是紀蘭蘭,來不及說話邊閃身進門,掩上門之后急不可耐的雙手環(huán)住魯臨平的脖子,將她頂靠在門口,伸著脖子過來……
魯臨平雖然被動的迎合她,但心中卻覺得膈應,想起兩人在國外時的第一次實質(zhì)性接觸,當時紀蘭蘭就說的很清楚,是為了將來彼此結盟,共謀發(fā)展,這可以理解成一種交易。
“我在省經(jīng)協(xié)培訓研發(fā)辦公室任主任,見到你名字的那一刻起,就在關注著你的動向,所以你這邊一報道,我第一時間就獲悉了,趕過來與你相會,你喜歡嗎?”這個時候的女人總是最乖巧可人,紀蘭蘭將腦袋枕在魯臨平身上,鼻尖沁出了細密的汗珠,露在外面的皮膚微微泛著紅色。
望著她亂糟糟沒來得及整理的頭發(fā),魯臨平伸出手幫她理了理說道“想不到經(jīng)協(xié)里面的爭斗,絲毫不亞于官場,這個時候我來省城培訓,明明就是發(fā)配!”
紀蘭蘭用手捏著他的手,說道“怎么能這么說哪?培訓也是提拔晉升的一個必要條件,等你用到的時候,這樣的培訓機會不一定能落到你頭上!”
魯臨平都還沒站穩(wěn)腳跟,提拔晉升對他來說不是一般的遙遠,紀蘭蘭和他說這個,他是沒什么興趣的,此刻兩人躺在床上,這是魯臨平事先怎么也想像不到的,來到省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與紀蘭蘭……
很顯然紀蘭蘭見到他名字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等著他,看來兩人在國外的甜蜜時光,讓她一直很難忘,甚至于急不可耐的想重溫。
“你想我了嗎?”紀蘭蘭說話的聲音甜的發(fā)膩,魯臨平不知如何作答,女人在這個時候說的話,都不是真心話,往往是不走心的。
“我回國后就去經(jīng)協(xié)任職,這才兩天就來培訓,哪有時間想你!”魯臨平的話讓紀蘭蘭的感到掃興,卻也沒說什么,而是安慰他道“憑你的心機智謀,想要在經(jīng)協(xié)干出一番事業(y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