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這么久再次重逢,兩人像是一對老友一樣敘談了好久,直到楊靜再次打來電話追問他的去處,兩人才離開“月光酒吧”。
相較以前,梁曉月的確沉穩了許多,或許與文紹祺的婚姻的確讓她成長不少。
梁曉月開著車,當然像她這種身份的人,是絕不會在意酒駕這種事情的,魯臨平望著她沉靜的臉,問道“他怎么樣了?”
“嚴重違紀,在里面蹲著唄!”梁曉月的表情波瀾不驚,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繼續道“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犯過的錯誤負責,我也不例外,幸好把婚給離了!”
話題有些沉重,魯臨平沒法接下去,就這樣她一路把魯臨平送到了“經協學堂”,望著她消失在盡頭的車,魯臨平轉身走進去。
想到錯過了兩天的課程,魯臨平心中感到遺憾,他與其他人不一樣,他是真的在接受培訓并不是來混日子的,尤其是經過第一天的淬煉之后,他愈加感到知識的匱乏。
還沒到宿舍,迎面而來的楊靜雙手插進褲兜,斜靠在宿舍門口的墻壁上,一臉怒意的說道“我打電話問過了,你一早就出來了,這半天你干什么去了?”
魯臨平瞥了她一眼,奇怪她為什么會發怒,說道“見了一位老朋友,管你什么事呀?”
楊靜生氣的直跺腳,指著他說道“你個小沒良心的,早知道這樣我不救你出來,讓你蹲里面得了!”
魯臨平這才明白果然是她救自己出來的,但是想起自己是因為她進去的,也就覺得理所當然了,說道“楊老師請便,我需要上去沖個澡,然后去上課!”說完繞過楊靜上樓。
楊靜緊隨其后,抱著胳膊說道“我把這一周課程的教案和課件發給你,你自己學得了,有不明白的本老師有問必答,而且保證最后你的結業考試順利過關!”
魯臨平一想也對,也就沒太過著急,電梯下來的時候,楊靜的電話響了,她接通電話,伸手把邁進電梯的魯臨平拽了出來,掛斷電話后說道“有人要來找你道歉,咱們出去等等吧!”
魯臨平用狐疑的目光看著她,被她連拖帶拽的走出來,果然看到遠處走過來四個人,陪在最后面滿臉笑容的居然是省經濟協會的會長周桓昌,對于這個人魯臨平久聞其名,卻從未見過真人,今天算得上是初見。
前面兩位都是西裝領帶,還有一位抱著兩個箱子。
“這就是楊靜老師吧?我是隆達的父親隆翰林!”魯臨平聽的迷糊,但是楊靜清楚呀,連連拽拽魯臨平的衣角,說道“當晚鬧事的渾小子就是隆達!”
魯臨平恍然大悟。
隆翰林與兩人一一寒暄握手,然后看著楊靜說道“隆達冒犯了楊老師,這是我管教無方,這是一點小意思,還請笑納!”
楊靜笑嘻嘻的不以為意,說道“隆叔叔你甭客氣,我沒什么損傷,主要是他,沒來由的被關了一天一夜,還背負著蹲局子的壞名聲!”
“楊老師,隆達也被關進去了,你看這樣好不好,讓他出來給二位道歉,我也在這里替他賠不是,咱們翻過這一頁好不好!”隆翰林不停的彎腰陪笑,魯臨平卻才聽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內心卻在嘀咕眼前這位楊靜老師到底是什么來頭?居然能把隆達搞進去,昨晚的情勢已經很明顯,隆達不但是個練家子,而且還有一定的背景,但在楊靜面前似乎不值一提。
“隆叔叔,我說過了,這事已經與我無關了,只要他不介意,我這里沒問題的!”楊靜已經表現出不耐煩了,隆翰林這才注意到魯臨平,眼睛在他身上轉了幾圈,他倒是聽說當時有人出手救走了楊靜,只是想不到就是眼前這位名不見經傳的普通人,說道“這位怎么稱呼?”
魯臨平趕緊回答道“隆叔叔,我是魯臨平,來經協參加培訓的!”
隆翰林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