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臨平把耳朵緊緊貼在房門上,里面抗拒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而其他聲音則愈來愈響,魯臨平內心很不平靜,如果里面是蘇敏,兩個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也就罷了,可現在的情景并非如此
現實就是這么赤裸裸的殘酷,他自詡滿腹正義,但是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卻不得不躲在這里忍受著良心的拷問。 聲音斷斷續續的起伏不定,時而低沉時而高亢,漸漸的趨于無聲,蘇敏的身影依舊沒出現,而房間內卻突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緊跟著便是房門被打開,宋玉竹低著頭,頭發有些凌亂,臉上還帶著紅暈,神色慌張,猛的看到魯臨平,臉刷的就一片通紅,碎步加快,低著頭匆匆走到了樓梯口,誰知卻只顧著心里想事情,心不在焉,一下子與別人撞個滿懷,把剛剛走上樓梯的蘇敏撞了下去,她自己也是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地上。
蘇敏就沒那么幸運了,噗通一聲,朝下像個球一樣滾了半層樓梯,疼得她直呀呀尖叫,魯臨平先是扶起宋玉竹,只見她嫣紅的脖頸處有幾處抓痕,手捂著屁股痛的直“哎吆”
見宋玉竹沒大礙,魯臨平在樓梯上扶起蘇敏,蘇敏相較比較嚴重,一動也動不了,捂著膝蓋,一臉痛苦,在魯臨平的扶持下堅持著走出一步,膝蓋疼的她又蹲了下來,她這一蹲下,裙擺里面的風景一覽無余,果然三十歲的女人都是極品,熟透了并且散發著味道的極品。她上身的白色襯衣也沒那么幸運,直接繃掉了兩粒紐扣,風景盡顯,讓初來乍到的魯臨平是大飽眼福。
“可能磕著骨頭了,我抱你吧”魯臨平好意的說道,蘇敏也不推辭,魯臨平俯下腰,一只手拖住屁股,另一只手放在她膝蓋處,將她整個人抱在懷中。
軟玉滿懷,春色盡享,左手觸及之處彈性驚人,滿眼盡是崩掉紐扣后的峰巒疊嶂,隱隱的聞到一股誘人的味道,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體香。
“趕著投胎哪撞到老娘了”宋玉竹當然認識蘇敏,也知道這女人是遠近聞名的交際花,只是她屁股實在痛的厲害,見蘇敏像沒事人一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氣不過嚷了一句。
蘇敏有心想反駁幾句,稍一用力便倒吸一口涼氣,而魯臨平的手又不自覺的沿著屁股慢慢下移,終于有了那種享受的感覺,她真是痛并快樂著,擺擺手示意魯臨平上樓快走,先到寇利國的辦公室再說
目光掃視著蘇敏襯衣里面的白嫩玉膚,手有意無意的向著中間靠攏,他重重的的咽了口吐沫。 “這個女人面色紅潤,走路心不在焉,雙腿并攏不自然,她是剛剛從寇利國辦公室出來吧寇利國這個老色狼,怎么就不染病死了哪”稍稍緩過一口后,蘇敏狠狠的道,這句話說完,就已經到了寇利國的辦公室。
剛才宋玉竹走的匆忙,門就這么四張打開著,魯臨平輕輕的松開蘇敏,讓她一個人扶著墻緩緩的走進去,他則識趣的離開,他知道寇利國醉酒后又剛剛完事,里面必定是一片狼藉,這個時候他進去不好,萬一被領導誤會這是在窺探他的隱私,那他豈不是得不償失。
“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站在樓梯口捂著屁股“滋滋”吸氣的宋玉竹氣呼呼的說道,魯臨平微微一笑,過去攙著宋玉竹的胳膊的說道“宋姐,你怎么什么醋都吃呀你辦公室不是在三樓嘛,怎么下樓干嘛呀”
“我下樓我”說了半句話,宋玉竹的臉突然又紅了,不再往下說,她總不能說自己是想到樓下院子廁所里擦擦身上的臟東西吧樓上廁所很不方便
“行了,我就去樓上廁所吧”說罷她率先轉身向樓梯邊上的廁所走去,魯臨平攙扶著她走到廁所門口便撤了出來,送開魯臨平的手后,一拐一瘸的走進了女衛生間,關上廁所門,蹲在馬桶上,一番操弄。
差不多過了十分鐘左右,宋玉竹才從廁所出來,一拐一瘸的向人事部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