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面前的寇利國,魯臨平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那個計劃,一定要拿到寇利國的把柄,只求自保
“聽說昨天季副總與你一塊去氤氳山了”寇利國話題一轉,突兀的問道,魯臨平心中一驚,他想不到像寇利國這樣每天圍著女人和酒桌轉,居然也能聽說這件事,大智若愚,看來今后在他身邊一言一行都要謹小慎微。
“噢,在去氤氳山的路上暈倒了,我把季副總送去了醫院,昨天的調研也就擱淺”魯臨平借機解釋了昨天下午的行蹤,聽后寇利國用手拍了拍大腿說道“季副總這個女人就是太好強,認個錯服個軟就行了,放著錦衣玉食的日子不過,非要到這里來受這勞什子苦”
魯臨平不敢接茬,領導愿意說他就聽,不愿意說他也絕不能問。
寇利國顯然心里藏不住話,掏出一支煙,魯臨平連忙拿起火機點燃,寇利國鼻孔和口腔同時噴出煙霧說道“季副總的老公是市委的領導,兩人分居一年多了,互相不服軟,就這么各過各的,兩口子打架床頭打床尾和,你看看我和你嫂子,天天打,現在還不是好的穿一條褲子”
“甭說這娘們還真能熬得住”寇利國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讓魯臨平一頭黑線。
下午下班后再次坐上集團的大巴班車,再次被放在了“興盛路”,魯臨平第一次結識梁曉月的地方,突然想起了,魯臨平暗道壞了,忘記加那小姑娘微信了,這姑奶奶一看就是難纏的主,要是不加萬一被他找到自己,一頓數落不說,肯定又是一頓羞辱。
走在路上,他找到塞在褲兜里那張紙條,加了她的微信,也把手機號存了起來。
旁邊有個洗車店,進去了解了一下,索性花四十塊錢買了一個廉價的二手記錄儀,內存卡還行,電池能用五個小時,雖然像素一般,但已經很滿足魯臨平的需求了,到時只要能從視頻上認出是寇利國就行,這樣等下次他再與蘇敏和宋玉竹,亦或者是其他人在休息室耍的時候,就可以程錄下來了
把記錄儀裝在褲兜里,在路邊喝了碗拉面,想象著提前回去布置一下,便急急的打了輛滴滴,趕了回來。在門口被攔了下來,吵著要他出示工作證,魯臨平的工作證還沒辦下來,這下好了,愣是不讓進。
魯臨平沒辦法,打電話給了花大姐,花大姐很快就穿著那間褶皺的體恤走過來,指著那門衛的鼻子罵道“歐陽冬你這個傻叉,連寇色狼秘書都敢攔,我看你這門衛是干到頭了”
聽到“歐陽冬”這個名字,魯臨平突然想起了陳紅說過的“集團四怪”,感情眼前這兩位都榜上有名。 歐陽冬很怕花大姐,被她罵的不敢還口,還癡癡的傻笑,真是一物降一物。
進門口魯臨平用眼睛的余光偷偷掃了一眼花燕燕襯衣領口里面的春色,讓她的心也隨之蕩漾起來了,隔著薄軟布料的那對溫軟咪咪不時的晃動著,那感覺比荷爾蒙釋放時還受用。
“小沒良心的,晚上沒事也不來找姐姐玩”花燕燕穿著一雙半新的拖鞋,“踏踏踏”的走在前面,魯臨平跟在后面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哪里敢呀,都說花姐最生猛,我不行”
想起花燕燕說過的微信附近的人服務的事,魯臨平感到臉上發燒,那天晚上他聊了一個女的,談好了價錢,人家一遍遍的問房間號,他愣是慫了,忙不迭的拉黑了,當晚又是“左右互搏”一番,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
而這件事花燕燕如此門清,顯然她在這方面是很有心得的,所以寇利國有理由懷疑,花燕燕也在偷偷的從事著,他當然沒什么證據,只是猜測。
面對花燕燕一次次的試探和引誘,魯臨平一直在迂回著打太極,辭別了她之后,進了辦公樓直至三樓寇利國的辦公室。
輕輕的推開房門,一股濃濃的煙味撲鼻而來,魯臨平嚇了一跳,連忙打開門散散,忙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