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外面突然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整齊劃一,在套房的人能清晰的感到地板的顫動,聲音很快就蔓延到附近,兩名身著軍裝的士兵站在門兩側,緊接著走進一位戎裝的中年人,進門直接走到梁曉月身邊,撫摸著她嘴角的血跡,望著她凌亂的衣服,將周圍的人環(huán)視一圈,目光如炬,讓現(xiàn)場的人心中一寒,尤其是魯臨平,這樣的陣勢差點讓他尿褲子,心中還在恍惚著是不是碰到拍電影的了
“誰干的把他們都帶走”話音剛落,門外接著走進幾位軍人,見事情越鬧越大,鄭昆侖連忙走上前來說道“誤會誤會,一場誤會您是梁政委吧我是平陽縣的縣長,鄭昆侖”說完伸出手去,但對方對他伸過來的手并未理會,卻把臉轉向梁曉月,問道“誰干的”聲音柔和了許多
“與你們沒關系,你們都給我走開,我不用你們管我”說完梁曉月跑出房間,所有穿軍裝的士兵,沒接到命令沒有一個人敢出手阻攔,任憑梁曉月越跑越遠
來人是梁思戎,梁曉月的叔叔,他本是前來看望已故哥哥的,哥哥病逝時他在外地執(zhí)行任務,沒能趕回來,現(xiàn)在特地趕來,順道看看他那離家出走的侄女,得到消息后趕了過來
而作為縣長,鄭昆侖耳聽六路、眼光八方,早就知道了梁曉月身份的事,二十多歲的年紀,能當上縣醫(yī)院的男科的主任醫(yī)師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有問題,而鄭昆侖也知道梁思戎趕來祭奠的事,他也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想不到自己家那位女祖宗給自己惹下這么大的麻煩,這可如何是好
蘇敏走了,梁曉月也走了,梁思戎和鄭昆侖的目光都落到了魯臨平身上,想不到此時此刻,他居然成了罪魁禍首。 早晨,一天中最美好的一天,一向多雨的平陽,居然難得的連續(xù)晴天。
夏末秋初,農田里一片忙碌。
作為城鄉(xiāng)結合部,平陽縣城的街道馬路上也逐漸出現(xiàn)了晾曬的莊稼,盡管政府三令五申,但卻依舊是屢禁不止,同時下達的還有禁止焚燒秸稈的文件
在去往冠華集團的路上,一輛吉普緩緩的開過來,駕駛員的技術顯然不過關,撞倒了路邊的柴草垛,駕駛座上跑下來一個小姑娘,鼓著嘴氣的直跺腳,口中罵道“魯臨平,尼瑪,老娘為了你遭了老大罪了”
剛罵完,手輕輕撫摸著嘴角的傷口,隱隱生疼,心中恨恨的道“臭婊子,不滅了你,老娘不叫梁曉月”說完甩甩手,上車猛的踩下油門,再次撞倒了柴草垛,驚的周圍的小鳥嘰嘰喳喳的飛向遠方。
魯臨平依舊是一早來到辦公室,直到上午九點,也沒等到寇利國的到來,心中感到狐疑,因為身為秘書,本應該是最熟悉寇利國行蹤的,但寇利國卻一點信息沒透露給他他坐在辦公室的位子上,時而透過窗外看著集團的大門,時而欣賞著旁邊陳紅容光煥發(fā)的樣子,老公來了,陳紅的變化還是很明顯了,臉上一直都有笑意,本來粗糙有顆粒的皮膚,細膩了許多,這明顯是受到男人滋潤的癥狀。
“快看貼吧,有重大新聞”林建的話像是注入到辦公室的興奮劑,一下子便炸了鍋。
“二女爭風吃醋,政府官員現(xiàn)身;男主身分不明,疑有軍人介入”魯臨平頗有興致的挨上去,暗自拍拍胸口,幸虧自己當時面向里面,照片用手機拍的不清晰,而旁邊的軍人和政府官員均打碼
“不用看了,這樣的帖子,活不過一天”林建這話說的沒錯,涉及到政府和軍隊,自然是極其敏感,說完林建拍拍魯臨平的肩膀說道“小魯,這都是命呀,爭風吃醋也能鬧這么大動靜,這小子真是桃花泛濫”
“整個平陽縣城,能去今朝輝煌大酒店總統(tǒng)套房揮霍的人,這范圍已經很小了,只要是用心查,不難得到真相”華磊顯然都這些富人的緋聞很感興趣,唯有魯臨平做賊心虛,唯恐被人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