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賠償,絕對不走”一個禿頭紋身的男子粗曠的聲音響起,兇狠的目光瞪的魯臨平心里發虛,但他退無可退,因為花仲巖已經退縮認慫了,他只能頂上去,畢竟他是工程監督
換句話說,他是在給花仲巖擦屁股
再說了,這件事一出,估計大家都在等著看他的笑話吧畢竟他昨天才剛剛當上辦公室主任,今天自己負責監督的工地就出了人命事故如果處理不好,那對自己今后在集團的發展可是大大的不利
想到這些,面對著眼前這些人,魯臨平的心不得不剛硬起來
為了給母親一個幸福的晚年,為了報答她獨自一個人撫養自己二十年的恩情,他不得不讓自己變得無情一些因為他很清楚,一旦離開了冠華,他將無路可走
“司機無視公司的規定,直闖公司非安區域,無視警示牌,再鬧下去,你們一分錢也拿不到”魯臨平霸氣側漏,這話說的相當有氣勢,連花仲巖都被他的話嚇一跳,唯恐再次惹急了這幫人
花仲巖平時痞里痞氣的,但那都是裝的,他外強中干,遇到眼前這幫真正的痞子,他直接慫了所以他是從心里佩服魯臨平的膽量和魄力
“誰褲襠沒勒緊,漏出你來了”禿頭紋身男子兇神惡煞的樣子讓守在魯臨平身邊的宋玉竹不得不退后一步,臉都變色了
“本來就是你們理虧,不要以為你們人多就可能撐場面,我敢保證,你要是敢動我一指頭,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魯臨平豁出去了,一個人頂在最前面,聽到這話禿頭紋身男子兇光畢露,沖著魯臨平走來,一直走到與他面對面,兩人的肚子頂在了一起,四目相對,魯臨平忍著內心的恐懼,背后的汗水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花仲巖、宋玉竹及一直躲在后面不敢出來的會計公艷玲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是花仲巖,他知道眼前的兇漢是個亡命徒。
“大寶,不行呀,慶寶已經不在了,你千萬不能再出事了”慶寶娘突然出聲,她唯恐再發生什么意外的事,尤其是她總感覺魯臨平似乎看穿了她的秘密
“哈哈哈哈”禿頭紋身男子突然大笑起來,拍著魯臨平的肩膀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朋友,我敬重你,好,我等著你們的賠償,如果不能讓我們滿意,很快就會再見面的”說著這個叫大寶的一揮手,所有人瞬間走的干干凈凈
“組長,有你的,我花哥服你了”花仲巖用袖子擦擦額頭的汗豎起了大拇指,魯臨平也舒了口氣,剛才他差點嚇得尿褲子
鄙視的看了花仲巖一眼,想不到這家伙居然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的貨
“這慶寶肯定不是他娘親生的”魯臨平肯定的說道。 “為什么”公艷玲好奇的問道。
“兒子死了,一點都不難過,卻一直在這里討價還價的要賠償,哪有這么狠心的娘”魯臨平心中想到了自己母親對自己的呵護,一陣心酸
“原來是這樣呀”宋玉竹抱著雙臂似懂非懂的自言道。
這一陣折騰,魯臨平雙腿發軟,就近找了個地方坐下,望著花仲巖道“這種事故集團以往都是怎么賠償的”
“噢,這倒是簡單,凡是集團簽了合同的員工,集團都是給買了保險的,到時候不需要我們出面,保險公司會主動去洽談的”花仲巖對魯臨平是由衷的佩服。
這場鬧劇雖然暫時消停了,但魯臨平依舊在思考著運輸隊招聘的事,順口問道“運輸隊的司機都是考核錄用的嗎”
“也不是,運輸隊是塊香餑餑,里面的司機工資幾乎是外面司機的兩倍,平時的福利也好,所以周邊村落凡是能開車的,都削尖了腦袋往里進,我們集團的總部在人家的地盤,如果村里出面安插人,也沒有拒絕的道理,所以運輸隊的人也是參差不齊”公艷玲是集團的老人,又多年一直待在工地,對這里面的事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