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魯臨平從心里看不起尤洪禮,覺得他真是給政府丟臉,便想著找個什么法治他一下,除了這一害,省的再去糟踐別人。 看著尤洪禮腳踩在椅子上,說話吐沫飛濺,魯臨平一陣惡心,這樣粗俗的人位居高位,真是悲哀
尤洪禮喝完這一杯便起身去廁所,在出門經過木橋時感到頭暈惡心想吐,扶著木橋的扶手沖著水中嘔吐,不曾想扶手太矮,他手一下子摸空,一頭栽進水中,等眾人聽到聲音把他打撈出來,也沒什么心思繼續了,便直接散場
縣委專職副書記龔方明載著尤洪禮去了縣里唯一的五星級酒店今朝輝煌大酒店,據說尤洪禮來平陽縣只住今朝輝煌,而且只住總統套房。
魯臨平直接把寇利國送去了集團辦公室的休息室,無論是季曉晨還是寇利國,只要喝醉了,都會去辦公室休息室住一宿,幫他倒了杯水放在床邊的桌子上,低頭猛然看到一雙女士皮鞋,環視后卻沒發現有人,但休息室內卻有淡淡的女人的體味,這味道隱隱的有些熟悉。
“蘇敏在這里”魯臨平在心中自語道,自從監控被拆之后,他一直小心翼翼,唯恐露出馬腳,所以并未多待,悄悄出了辦公室門,躲在門旁偷聽。 大約過了幾分鐘,便聽到“啪嗒”一聲,辦公室門從里面被鎖,很快里面就響起此起彼伏的樂曲,節奏時而明快時而低沉,時而高亢時而綿長
心情復雜的回到宿舍之后,梁曉月并不在,回復信息說請醫院的舊同事聚餐,他一個人斜躺在沙發上,惡向膽邊生,摸出手機找到上次寇夫人留的電話,用網路虛擬號碼打了過去,變聲之后說道“寇副總辦公室有女人叫,可慘了,快來看看吧”說完就掛了電話,捂著胸口呼呼喘著粗氣,他不知道自己打這個電話的目的何在,或許僅僅是看不慣寇利國如此的作為,抑或是想讓他的生活越亂越好,亂到沒有時間追查攝像頭的事
這還不算完,想起那位尤洪禮,居然拿他玩弄十四歲女孩的事出來炫耀,簡直禽獸不如,他故技重施,不過這次的電話打給了正在平陽的省委紀檢小組,網上貼吧到處都有省委紀檢小組在平陽縣蹲點的消息
“今朝輝煌大酒店總統套房,某市高官在瓢娼”管他有沒有用,先說了過過嘴癮。
等梁曉月回來之后,他忘卻了一切煩惱,兩人一起洗澡,霧氣下的燈光朦朧可見,伸手輕輕撫摸著眼前女孩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貪戀的湊上去,用口嘗遍每一處,然后然后,那窄小的浴缸中水花四濺,在宿舍外的樓道里,只聽到“啪啪”的聲音。 對梁曉月的身體,他極為留戀,所以兩人一直到很晚才入睡,睡夢中的梁曉月身體依舊在顫動,似乎在發泄著某種心底的洶涌和澎湃。
兩人散亂的躺在床上睡著了,一直到陽光照進來,照射到梁曉月的身體上,魯臨平不敢多看,因為他發現自己在梁曉月面前沒有絲毫的抵抗力,這樣一直下去,恐怕身體早晚會被掏空
晨跑,跑出了一身的汗,然后去伙房買來飯菜,回來后梁曉月已經醒了,只是走路的姿勢很奇怪,魯臨平看著她小心邁步的姿勢,很是好笑,卻又有些心疼,暗自警示自己必須要控制,不能毫無節制
吃過早飯魯臨平要去上班,而梁曉月則要去公墓看望父親,兩人便分道揚鑣
寇利國的辦公室很亂,顯然經過了激烈的爭斗,文件扔了一地,茶幾也被掀翻了,地上竟然隱隱的有血跡,顯然昨晚這里發生了極不平凡的一幕
魯臨平暗暗心驚,趕緊收拾利索后離開,回到了二樓辦公室
推開門便看到陳紅,正撅著屁股拖地,依舊露出了腰身處蔥藕般的一截,依舊一道淺紫色的里褲,看的魯臨平想入非非,曾幾何時,他曾無限的接近這具身體,只是現在又遙遠了
沒來得及開電腦,就看到任小天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