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敏的話魯臨平聽懂了,她就是承認了在寇利國設計的車禍事件中,是與她串通好的,她負責打電話約自己去郊外公寓,然后由寇利國負責在中途埋伏,要不是自己福大命大,那還不當場一命嗚呼了
想清楚這些,魯臨平臉色漲紅,“嚯”的站起身來就要離開,他決不能容忍一個隨時想要自己命的人在身邊,坐在旁邊的黑臉疤伸出左手在他肩膀上一按,魯臨平穩穩當當的坐在原位,黑臉疤動手,歐陽冬也不干了,隔著桌子伸出手來,準確的卡在黑臉疤的脖子上,可以說是快如閃電,根本沒給黑臉疤反應的機會,就已經受制于人了,此時只要歐陽冬發力,黑臉疤瞬間就會感到呼吸困難。
氣氛一下緊張起來,黑臉疤左手按住了魯臨平的肩膀,右手抬起來在空中不敢動作,因為只要他稍有異動,歐陽冬卡在他脖子上的手會當即發力。
“平,魯總,我不知道寇利國會要你的命,他只是說要你交出備份的所有視頻,我才信了他的話”蘇敏帶著哭腔的聲音很是凄厲,這件事擱在她心里折磨了她好久,讓她自責不已,為此她專門去找寇利國算賬,卻被寇利國趕了出來。 肩上的手緩緩的松開,黑臉疤把手挪開,歐陽冬也慢慢松開手退了回去,房間再次恢復了寧靜,魯臨平本就不是小氣的人,見蘇敏梨花帶雨的樣子,他的心也軟了,只要蘇敏不是與寇利國沆瀣一氣,那她還是很樂意原諒蘇敏的。
“我做中間人,調諧一下,怎么樣小魯,我愿意拿出臨水中心大橋的修建項目來表達誠意”在黑臉疤的心中,就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尤其是像魯臨平這種小孩,更是經不起誘惑。而魯臨平卻在懷疑蘇敏與黑臉疤的關系,是什么讓黑臉疤對蘇敏言聽計從,而且還心生畏懼如果是男女肉體關系,那他為什么對自己和蘇敏的關系毫不介意
“一碼歸一碼,如果疤爺真要是談生意,我們可以改日坐在一起好好談,屬于疤爺的那一份,我們也會雙手送上,但是今天,不適合談這個”魯臨平還是不喜歡這種赤裸裸的交易,盡管臨水中心大橋的修建項目很是誘人,但是如果摻雜上其他東西,就不單純了
他的態度讓黑臉疤眼前一亮,他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這么有意思的小孩了
“一笑泯恩仇,干了這一杯,還是哥們”黑臉疤主動站起身來,端著酒杯說道;別人主動敬酒,這是對自己最大的尊重,與其是像黑臉疤這種在外面威名赫赫的人,更是看重面子,這就是所謂的“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
魯臨平也端著酒杯站起來,用眼神示意歐陽冬,可能是自古正邪不兩立的緣故,軍隊出身的歐陽冬總是看黑臉疤不順眼,但也不得不站起來舉了舉杯,三個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哈哈哈,爽快,小魯兄弟,你這個兄弟我認了,你放心,我黑臉疤答應的事,從不食言,比他媽那些正經人簽的合同還有效,你等著,我派人去找你”黑臉疤最不喜歡婆婆媽媽、磨磨唧唧的人,今天難得遇到魯臨平和歐陽冬這么爽快的人,他很是高興
魯臨平笑了笑不置可否。
當晚喝的并不歡暢,畢竟與黑臉疤那種人來往,心里總會有芥蒂的,沒等喝完黑臉疤就接了個電話匆匆離開了,歐陽冬說難得進一次市區,要出去逛逛,魯臨平知道他是刻意躲出去,給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最近過的還好吧”魯臨平感覺氣氛有些尷尬,關切的問道。
“沒什么好不好的,還不是原來那樣嘛”蘇敏對這個問題意興闌珊,她這一生已經注定了悲催,從他嫁給鄭發達的那一天開始,從鄭昆侖當上她老公公的那一天起,她就注定與鄧家結下了不解之緣。
先是鄭發達那個短命鬼,死了之后又是鄭昆侖,伺候了鄭昆侖這么多年,她感覺像是生活在地獄里一樣,了無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