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無價之寶,如果用到商業上,價值的確不可估量。
魯臨平現在已經開始著手抄寫,這本書畢竟是慧癡大師,早晚要交還回去。
等徐月娥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時,魯臨平知道她已經度過了最困難的時候,也就停下手來,與梁曉月均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被汗水濕透,兩個人看著對方傻笑。
“小魯,你這是什么手法呀能不能交給我們,等以后大嫂再次復發的時候,我們也好照著去做”梁思戎見真的如此神奇,連忙追問道,魯臨平猶豫了一下,遲疑著說道“這是我跟一位師太學的手法,我需要征詢她的同意才能外傳”
“噢,這樣呀,那就算了,只是大嫂這病”梁思戎滿臉的失望之色,卻也不能強求于人。
“什么呀,胡打亂撞湊巧而已,梁叔,我認識幾個推拿按摩的國手,明天就讓他們來給大嫂按摩”文紹祺最看不慣魯臨平故弄玄虛的樣子,不滿的說道。
梁思戎回頭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文紹祺也不敢再多言,但是徐月娥轉危為安,能在這里安睡,這不得不說是魯臨平的功勞,這是不爭的事實,與剛才她呼呼喘氣,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相比,在場的人都可以知足了
門外的人很快就散了,梁思戎和文紹祺不久也離開了,畢竟他們也很繁忙,醫院里只剩下梁曉月和魯臨平陪在病床邊。
兩人伏在床邊,臉對著臉,梁曉月看著他吃吃的笑,傻傻的樣子足以把魯臨平迷的神魂顛倒,魯臨平滿足著此刻的氛圍,心中卻不得不正視兩人的差距。
徐月娥很快就醒了,醒來就跟正常的人一樣,是不需要住院的,兩人接著辦理了出院手續,送徐月娥回家。
自從醒來之后,徐月娥一言不發,既沒和魯臨平說什么,也沒與梁曉月有過多的交流,她的心中才是最復雜的,她很清楚的記得,在魯臨平按摩頭部穴位的時候,那種能夠漸漸自由呼吸的快感,她似乎能傾聽到血液流淌的聲音。
她很清楚,魯臨平是抓住了自己的癥結所在
但即便如此,她心中依舊反對梁曉月與魯臨平的結合,她不能接受用梁曉月的未來交還自己健康的做法,因為那樣她覺得對不起梁曉月的爸爸但現在她已經欠了魯臨平一個情份,所以她選擇什么也不說。
在家里保姆伺候的很周到,煲湯喂飯洗澡,梁曉月很快就帶著魯臨平離開這里,回到了“馨園”
這一折騰又是大半天,兩人卻突然又相對無言起來,現在他們心中都有些沉重,兩人的關系時而如膠似漆,時而不知所措,因為每次單獨相處,那些阻隔他們在一起的障礙都會涌現出來,但畢竟分開的太久,那份相思之苦終能得到緩解。
梁曉月一個工作在男科的女人,魯曉平,一個研讀了醫書,通曉每個穴位功用的男人,兩人各盡所長,好好享用了梁曉月的假期。
第三天,兩人在家里膩歪了一天,魯臨平也沒有出去逛逛大美省城的念頭。
第四天,梁曉月結束假期,正式上班,她把車鑰匙留給了魯臨平,魯臨平終于出門了,來到了市中心,轉了半天才找到停車位,下了車一個人又百無聊賴,索性在路邊看學生給行人畫畫,一看就是大半天。
中午開始吃飯的時候,電話響了,居然是龍小鳳,想起她在微信上的留言,雖然沒給自己帶來困擾,但卻傷害到了梁曉月當然了,龍小鳳并不知道“三代貧農”和魯臨平是同一個人。
“魯總,我來省城了,你請我吃飯吧”電話中的龍小鳳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聽在魯臨平耳中像極了在做某種運動,一想到龍小鳳的身材相貌,聯想著她此刻的聲音,魯臨平心潮澎湃。
“喂”聽筒里響起龍小鳳的聲音。
“啊,龍總,我在中心廣場這邊,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