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女人,不需要太漂亮,但卻遠遠要比那些漂亮的女人更誘惑,甘麗麗就屬于這一種,一笑一顰之間盡顯婀娜;可貴的是她很自律,在公司做事一向釘是釘鉚是鉚,嚴謹的很,而且她制定的獎懲措施,一旦有人觸及,毫不手軟,這或許就是冠華聘用她的原因。 管理制度的嚴格,給魯臨平的業務方面解除了后顧之憂,細細想來,在管理方面還真的從未給業務扯過后腿。
其實在公司內部,甘麗麗有個外號,叫“甘厲害”,足以形容她在員工中的威懾力。
大家見到魯臨平,往往是笑臉相應的打招呼,而見到甘麗麗,則是能避則避,盡量不與她走到對面,因為她冷冷的面孔讓人不知如何是好,即便是與她打招呼,她也是從鼻腔里發出一聲輕輕的“嗯”,讓你感到冷艷不可靠近
此刻她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如果讓公司員工看到,必定大跌眼鏡,而魯臨平就這樣看著她,聽著她鼻子里微微發出的“哼哼”聲,她額頭的汗水慢慢的滲出來,魯臨平也有些冒汗。
突然,甘麗麗的右手抬起來,輕輕的褪下她的短褲,抓住了魯臨平的手,緩緩的放在關元穴上,而那個地方,延伸著一道濃密的郁蔥,魯臨平不得不翹起手指,輕輕按著,一遍遍的找穴位,最終用大拇指緊緊按住,來回的按撫這個穴位,由此牽動著甘麗麗整篇區域的變形。
魯臨平不是圣賢,也不是君子,他做不到視而不見,如此良機,他怎能不好好的欣賞一番哪其實當那會看到她腋窩下的郁蔥之處時,就已經想象到了此處的郁蔥。
甘麗麗的心情很是復雜,盡管她清醒著,卻不得不裝作昏睡的樣子,任憑魯臨平的手不停的按摩著穴位,漸漸的,感覺到熱血上涌,越來越熱,渾身發燙,像剛剛被水煮過一樣,慢慢的,她意識模糊,想呼喊些什么,卻怎么也張不開嘴。 魯臨平見她眼神迷茫,渾身發燙,也不知道出了什么狀況,他是嚴格按照醫書上的手法操作的,而且很是注意力度,所以并未停下動作,只是一直這么用力的按摩穴位,他也有些吃力,汗水流下來浸濕了衣服,手臂又酸又痛。
慢慢的,他感受到了甘麗麗身體的變化,身體由緊變松,松弛下來,而面前的床單,卻濕了一片,這究竟是何原因魯臨平尚不可知。
就在魯臨平疑惑的時候,躺著的甘麗麗突然尖叫一聲坐了起來,一下子推到了毫無防備魯臨平,沒等魯臨平反應過來,她一下子騎到魯臨平身上。
魯臨平驚愕之余,望著她充血的眼睛,不知所措,而他身上,卻被原本流在床單上的東西給弄臟了但甘麗麗畢竟力小,被魯臨平輕易的就推開了,把她重新弄到床上,給她蓋了一層薄薄的毯子,自己一個人躲到客廳去了
魯臨平本打算離開回到隔壁自己的公寓,但是甘麗麗的反常表現讓他不放心就此離去,也就在客廳坐了下來,摸出手機玩了一會,慢慢讓自己火熱的心冷卻下來,兔子不吃窩邊草是有道理的,盡管剛才他完可以趁人之危,因為甘麗麗已經神志模糊了,但他還是憑借自己的意志忍了下來。
說實話,甘麗麗這樣的女人,是最勾人的,單就她身上那濃郁的氣息,足以讓人饑渴難耐,魯臨平看著剛才她撲向自己時,弄到衣服上的粘液,心跳再次加速
甘麗麗睡的很沉,醒來時已不見魯臨平,而外面的雨聲卻小了許多,起身看到亂糟糟的一團,不記得發生了什么,但又似乎一切都模模糊糊。 她自己身上則更是尷尬,短褲褪到了膝蓋處,床單是臟的,腿上也沾滿了,而想起這一切都曾落入魯臨平的眼中,她嬌羞的直掩面,猶如魯臨平就在身前一樣。
此時的魯臨平則已經趕去了敬老院,他是接到任小天的電話離開的,兩人在敬老院會面,五處敬老院,只有此處的房屋漏雨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