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燕子穿著旗袍,魯臨平的手匆忙間居然是從側邊的開叉處伸進去的,而剛才她沖過來的力度太大,魯臨平托著她屁股的手也就向下滑了一點,就這一點,就已經很尷尬了
“對不起”燕子更是尷尬,哪有一見面就往人家懷里鉆的,而他的手,居然過分的
“這是我的名片”燕子連忙站穩腳跟,把名片放在魯臨平的手中,腳一瘸一拐的走開了,魯臨平拿起自己那只手,放在鼻端聞了聞,感覺還是挺清新的
回到酒桌不久便結束了,魯臨平急著去與季曉晨相會,但任小天不停的與人招呼,他也不得不跟著應付,直到酒席結束后半個小時,才算完事,走出酒店門口,此刻向元明與向平安正在送客,向元明一把抓住魯臨平的手說道“魯老弟,實在太忙了,都沒來得及招呼你,別怪我”
而向平安則和任小天寒暄,又是一陣啰嗦,這才得以安穩的離開,坐上了任小天的奔馳,直奔分部而去,這樣的場面顯然沖淡了平陽總部事件帶來的不快,一路上任小天都在談著今天場面的震撼。 “今后建筑行業要想做大做強更難了,看人家都這么高,舉步維艱呀”魯臨平不得不潑冷水,任小天正沉浸在興奮中,一愣,說道“外部條件惡劣,只能從內部挖潛”
“面對著這樣一個同行,不止我們,相信所有的臨水建筑業都為之顫抖吧”魯臨平再次搖下車窗點了一支煙。
“向元明的車行、房地產、酒店都很賺錢,他無疑是最成功的商人,但是投資建筑行業,或許是他的敗筆,畢竟現在建筑行業的發展也是到了瓶頸期”任小天故作放松的說道。
“但是如果真讓他做成了,他完可以自己建樓自己賣,他有自己的房地產公司嘛,而且剛剛在東郊拿了一塊地”魯臨平說道,說歸說,但他還真不看好向元明投資建筑行業,這人一向謙遜,只是他做的事卻太招搖,把場面搞得這么大,除了拉仇恨沒什么其他好處
“不說他了吧”任小天也被說的興致不高了,轉臉問道“你什么時候有空,去幫我那位故交舊友看看風濕”
魯臨平把煙頭扔出車窗外,說道“改天吧,今天真是有安排了”
任小天也點點頭,再次看著他說道“甘麗麗這個人,還是不要走的太近,你可能不知道,她的婚姻狀況很有問題,對外一直宣稱離異,但婚姻狀態卻是已婚”
魯臨平內心是很吃驚的,因為甘麗麗和他說過,對方嫌她不能生育與她分開不要她了,而魯臨平并未注意到她資料上的婚姻狀況,但相信任小天不會在這種事上騙他。 魯臨平突然笑出聲來,說道“任總覺得我和她走多近合適”
任小天也笑了,說道“這種女人,是最適合當晴婦的,天生就是為床而生的,尤物和玩物也不過只是一字之差而已,玩玩沒什么,但一定不要引火燒身,我也是言盡于此”說完這句話車已經穩穩的停下,魯臨平解開安帶說道“我約了個客戶,就不上去了”
在保衛科拿回自己的車鑰匙,打開車門發現內飾已經完善好了,臨時牌也貼上了,開車直接奔向季曉晨微信定位上的酒店,想起她說的那句“洗好了等你”,腦海中即刻浮現出她光溜溜的畫面,心中迫不及待起來。
越是像季曉晨這種高冷的女人,一旦能把她融化,越是讓人欲罷不能。
迎著蒙蒙的細雨,聽著收音機里憂傷的歌曲,想象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心里的感概還是很多的,從鄭昆侖的落馬開始,到洪海濤如今的困獸狀態,再到寇利國出事,魯臨平自己都感覺壓抑的厲害,急切需要發泄,季曉晨來的恰到好處,而她的病也似乎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樣。
把車在路邊停下來,觀察了一下,發現沒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這才重新啟動,直奔賓館,把車泊好上樓,房門被輕輕的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