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花姐這身滿是褶皺的體恤衫,魯臨平仿佛回到了去年,自己初到冠華時的情景,在花姐倉庫邊上的宿舍里,一幕幕依稀在眼前,那時的自己滿是青澀,還曾經幻想過與花姐發(fā)生點動人的故事,而后來知道了花姐在微信附近的人里面的秘密后,也曾經一次次在附近的人里面搜索著目標,卻一次都沒有嘗試過,只是不知現在那個行當是否依舊紅火。 中午吃飯之前,魯臨平特意去寇利國辦公室門前轉了一圈,站在門口恍惚還能聽到當初宋玉竹在里面發(fā)出的昵吶聲,蘇敏在里面肆無忌憚的聲音,還有陳紅那勾魂攝魄的叫聲,自己也曾無數次進出這間辦公室,而現在,冷冷清清,曾經的“副總辦公室”門牌,已經換成了“綜合倉庫”
數天前血案的痕跡絲毫不見,而寇利國那魁梧的身軀卻也永不再現,想想卻也莫名的感傷。
餐廳依舊,集團的四大怪之一,司馬廚師依舊在里面忙活,一切與自己離開時的樣子并沒有太大變化,恍惚間魯臨平似乎依舊待在這里未曾離開。沿著中間長長的道路,關彪與魯臨平并行走在最前面,后面是季曉晨和錢其坤,此時正是午餐時間,集團所有的人都在用餐,大家就這樣目視著四人沿著樓梯上了二樓的包間。
一路上關彪一直在與魯臨平交談,兩人親密無間,討論的很是熱烈,而錢其坤和季曉晨步步跟隨,正在吃飯的人邊吃邊指指點點的議論著,無非就是感嘆魯臨平的晉升之快。
二樓包間,顯然是關彪提前打好了招呼,飯菜早已擺放整齊,因為是中午,而且魯臨平還要開車回去,所以并未上酒,大家邊吃邊聊,半個小時就吃完了,而后魯臨平便告辭離去
魯臨平明白關彪一定留下他吃午餐的意圖,他是刻意的要在總部所有人面前樹立自己的威信,雖然還不明白為什么要這樣,但想來或許與總部的內部紛爭有關。
出了集團的大門繼續(xù)向南行駛,隔著順河莊的對面已經開發(fā)出來,沿街樓的飯店旅館已經開放,“佳人有約”是私人公寓出租房,魯臨平是在手機軟件上找到的,付了三個小時的房租,便直接來到這里,找到房間,在門口腳墊下拿出鑰匙,開門進入,據說這是現在最時興的方式,不但不需要身份證,甚至連房東都不用見面,所以如果想領著女孩子來這里,絕對不會感到尷尬。
雖然只有一間房,卻布置的極為溫馨,看起來也是整潔有序,粉色的床單和被子雖然俗氣,卻干干凈凈,上面還飄散出洗衣液的香味。
洗澡間里面一應俱,與那些高檔酒店相比并不缺少什么,進門的右側甚至還有燃氣灶,必要的時候可以帶著食材在這里現做。
床邊是長條沙發(fā)和茶幾,茶幾上放著一個牌子,上面印著“您需要的,我們都有,顧客至上”,下面留著一個電話號碼,看起來很高大上的樣子。
魯臨平收拾了一下,去衛(wèi)生間沖了沖澡,便躺在床上休息,其實他的感冒并未痊愈,鼻子依舊感到呼吸不暢,但卻已經無傷大礙了
敲門聲輕微,幾不可聞,魯臨平起身開門,只見季曉晨戴著一頂蓋臉的帽子,一副茶色墨鏡,匆忙進屋,魯臨平恥笑她太謹慎,又不是明星,沒必要像做賊一樣,但季曉晨畢竟是女人,她們或許把名聲看的要重于一切吧
“去洗洗吧”魯臨平說道。
“不,我洗好了來的”季曉晨脫帽摘鏡,把外套脫下來放在沙發(fā)上說道“這種私人公寓的東西盡量少用,不安,衛(wèi)生沒有保障”
魯臨平笑了笑,攬著她的脖子歪倒在床上,季曉晨卻掙脫開來,走過去把臥室與洗刷間中間的推拉門關上,這才過來歪倒在床上,頭發(fā)枕在魯臨平的腿上,閉著眼睛,呼吸均勻而持久。
魯臨平伸出手輕輕梳著她長長的頭發(fā),望著她翕動的睫毛,精致的鼻口,以及呼吸時微微顫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