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臨平想的沒那么簡單,洪海濤履新不久,到年底也就才半年時間,而且他是老臨水了,本地提拔的可能性不大,上層畢竟會考慮到拉幫結(jié)派的因素,但也像胡梅說的那樣,就看他背后的能量有多大了
胡梅向他透露的消息已經(jīng)足夠多了,魯臨平由衷的想感謝她,用餐巾紙擦了擦頭上的汗,舉起酒杯說道“胡姐,今后你就是我親姐,我再敬你一杯”說完他自己干了,杯底沖著胡梅,胡梅苦著臉,露出痛苦的表情,說道“可不可以換種感謝的方式”
魯臨平緩緩的放下酒杯,由衷的說道“只要我能辦得到,胡姐盡管開口”
胡梅的眼睛突然放光,眉飛色舞起來,說道“我胸悶,進去躺一會,你陪陪我好不好”
魯臨平這才明白過來,感情這娘們等不急,著急進入主題了,女人在這方面,其實要遠遠比男人更脆弱,只是她們更懂得忍耐和分寸,而一旦那層窗戶紙被戳破,所以的面子也就沒那么重要了。 胡梅和魯臨平并非初次,也就沒必要裝的太過了,但魯臨平心中是有坎的,所以也就遲遲沒表態(tài),胡梅不干了,扭捏作態(tài)的嬌嗔道“剛才還說只要我能辦得到,胡姐盡管開口,現(xiàn)在我開口了”
魯臨平是絕不會失信于女人的,站起來咬咬牙說道“好,我陪你進去休息一會”
聽到這話,胡梅興奮的站起來,張開雙臂說道“抱我進去”
魯臨平見她三十多歲的年齡,居然如此這般的撒嬌,猶如孩童一般,卻又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上前一步伸出右手搭在她腰間,左手放在她腿上,附身用力抱起了她。
胡梅伸手攬住他的脖子,望著他癡癡的笑,此時此刻的魯臨平,儼然是她的獵物,而她就是那最擅長狩獵的獵人。 將懷中的溫玉輕輕放在床上,胡梅手撫在胸口,撒嬌撒癡的說道“這里悶,喘不開”
魯臨平脫掉外套,伸手幫她輕輕安撫著那里的穴位,希望能緩解她的胸悶,而他心中也清楚,她哪里是胸悶呀,這分明是找借口的節(jié)奏,估計是她其它地方悶了,想要透透氣了
燈光照耀下,眼前的人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魯臨平伸舌頭舔了舔嘴唇,嗓子眼里突然發(fā)癢,他“嗯嗯”幾聲清清嗓子,胡梅卻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魯臨平以為她要用強,連忙后退一步,胡梅訕訕的說道“我,進去小解一下”說完她下床來不及找鞋子,跑進了衛(wèi)生間,魯臨平望著她散發(fā)著光芒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矜持起來如冰山難融,放開了卻又如此這般的豪放不羈。
擦擦額頭的汗水,他自己血氣方剛,忍得好辛苦,但是他一直標榜自己是“多情而不濫情”的人,如果見一個要一個,那他也無法為自己正名,所以他必須堅守自己的底線,如果沒有感情的基礎(chǔ),絕不會輕易的去突破那道防線。
胡梅的火力很猛,衛(wèi)生間發(fā)出的聲音很是響亮,憑經(jīng)驗魯臨平判斷,她比一般的女人索取的更多更強烈,這也符合自己根據(jù)她嘴角痦子的判斷。
一陣水沖馬桶的聲音之后,她再次一覽無余的站在魯臨平面前,含情脈脈的望著他,說道“要不要讓我給你疏通下經(jīng)脈”
魯臨平并不與她客氣,抱起她放到了床上,用他手術(shù)刀一般的技術(shù),把他所學(xué)的脈絡(luò)及穴位的技巧,部發(fā)揮出來,通過對血液流速的控制,讓胡梅達到一種瘋狂的境地,這樣的體驗,是以往胡梅無論如何也難以實現(xiàn)的,更是無法從那些男人身上到達這種境界。 胡梅很感到丟臉,因為她再一次失態(tài)了,像個死人一樣躺在那里呼呼喘氣,她已經(jīng)脫力了,甚至沒有了穿衣的力氣,剛才已經(jīng)耗盡了所有的能量,嗓子也啞了,甚至于,她瘋狂到抓傷了自己的地步。
床邊,魯臨平靜靜的坐在那里,面露微笑望著她,他依舊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在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