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也是一腦門子的官司,頓時所有的心思都沒有了
等她走了,魯臨平也上了床,想著年中會的事,這次邀請的明星陣容很是龐大,關彪甚至說動了市宣傳部的人出面,當然費用部都有冠華集團出,魯臨平也漸漸猜到了關彪的心思,現在市中心區域名義上是冠華集團的勢力范圍,外人還不敢輕易的涉入,關彪是想借這次年中會的機會,間接的宣布主權,而且對外宣揚冠華集團的實力,為即將到來環保整改和城建預熱。
關彪還親自出面,邀請了市中心區域的所有大小企業的一把手參會,借此搞好關系,爭取把所有的單子都截留在冠華;這幾天的市臺電視廣告,循環的播出周六年中會文藝匯演的消息,并提前預告了助陣的明星陣容,誠摯邀請市民到會,承諾有重要禮品奉送
這么大張旗鼓的宣揚,前戲已經很足了,所有人都忙得不可開交,但是下面兩縣的辦事處開業也很重要,魯臨平不得不放手年中會的事,親力親為的下去主持大局;不僅僅如此,現在每天一班從平陽到市區班車,調部分總部的人來分部幫忙,都是早到晚回,這樣的情景將持續到周六年中會的結束
直到此刻,魯臨平才驚愕于關彪的實力,冠華集團到底有多少錢,除了關彪估計無人更知曉,但如此規模的年中會,在臨水是開天辟地的第一次,單單臨水廣場的使用費估計就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不然政府怎么會甘心讓警察開道并維持秩序
在這么忙碌的時候,媽媽突然打電話說舅舅要來,讓他趕緊回家一趟,魯臨平聽到后直跳腳,從小到大都是母子相依為命,現在眼見著生活越來越好,怎么又是叔叔又是舅舅的趕來湊熱鬧,但是媽媽的口氣很急,顯然她是遇到了無法應對的事,魯臨平是最不想見到媽媽為難的,所以第二天一早請假回了梁水,在縣城郊區新蓋的院落里,吃著媽媽精心準備的飯菜。
吃慣了甘麗麗的手藝,再吃媽媽做的飯菜,感覺難以下咽,但他也不能說什么傷媽媽的心,只能草草吃了幾口,見他放下了碗筷,孟婉約這才湊上前說道“平子,我想和你說點事”
魯臨平抽出紙擦擦嘴說道“什么事”
孟婉約頗為為難,猶豫了好久幾經張口才發出聲來,說道“京城孟家是很有名望的家族,當初我被趕出孟家后,就沒了來往”
聽她說起身世的事,魯臨平連忙洗耳恭聽,只見母親再次猶豫后,繼續說道“當初爺爺親口說過,他死之前,不準我踏足孟家半步,他死后,不準我回家奔喪,現在,爺爺已經去世了,剛剛出殯”說完她淚如雨下,這么多年憋在心里的話,藏在心里的委屈說出來,魯臨平心疼的替母親擦淚,他猜到了很多,所以并沒覺得太過意外。母親這么傷心,他是不敢細問為什么把她趕出家門,但是猜想與父親魯中華有關
“前段時間你舅舅打來電話,說爺爺死后,家里就亂了,你姥爺姥姥希望我能回去”說完孟婉約抬眼望著他,似乎在等他的評斷,魯臨平抽支煙點上,他思考的時候喜歡這樣,吐口煙霧問道“媽媽你是怎么打算的”
孟婉約看著他的眼睛,伸手摸著他的臉龐,說道“平子是媽媽這一生的唯一,為了你媽媽愿意舍棄一切,當年可以,今天也可以,所以我媽媽想聽聽你的意見”
魯臨平狠狠的掐滅煙,說道“我恨他們舍棄了你,這一生我永遠都不會認他們”
“婉約,你教出的孩子就這么沒有家教”突然響起一個男聲,從室內傳出來,一個瘦削偉岸的中年男人走出來,站在魯臨平面前。
“大哥,孩子需要一個接受的過程”孟婉約著急的道,魯臨平一把拉過母親,惡狠狠的望著面前的人對孟婉約說道“媽媽,沒有他們我們會過的更好,那些所謂的大家族,無非就是表面上彬彬有禮,私下里男盜女娼;見面噓寒問暖,轉臉就是爭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