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周末魯臨平并不孤單,因為每時每刻都要與解一梅廝混在一起,倒比以前他自己待在家里有趣多了,早上醒來魯臨平去晨練,解一梅打著呵欠跟出來,早飯后魯臨平打掃衛生洗衣服,解一梅搬著一張凳子跟來跟去,一直坐在他旁邊指指點點。
一天下來,魯臨平終于明白了,解一梅這是害怕孤單,她害怕一個人獨處。
這與魯臨平是極像的,他之所以害怕過周末,就是因為他需要獨自面對這無盡的時光,只要他在家,電視機永遠都是開著的,不為別的,就為了能發出聲音。
忙碌一天下來,魯臨平還真有些累了,解一梅撇撇嘴,不屑的說道“請個鐘點工,兩個小時就干完了,你居然干了一天,沒效率還累成狗!”
魯臨平不與她爭辯,他之所以不請鐘點工,也是為了不讓自己無所事事,剩下的時光,兩個人分別歪倒在兩張沙發上,腳搭在茶幾上,看了幾個小時的電視,眼見著天色黑了下來,肚子餓的“咕咕”叫了,魯臨平坐起來說道“今天哥哥請你出去吃點好吃的!”
解一梅一聽興奮起來,說道“好呀,我都一周沒出這個家門了!”
兩人收拾著換好了衣服,一同出門,開車去了市里,找了家比較有特色的小吃店,點了本地最有名的小吃,雖然花錢不多,但吃的卻相當開心,解一梅吃到盡興時,甚至舔了舔粘在手上的醬,像個孩子一樣。
吃過飯之后,魯臨平帶她去了趟購物中心,不為別了,就為了她那份開心,像個撒歡的兔子一樣,逃出兔籠而受不到任何的約束。
只有到了這里,解一梅才恢復了她女人的性別,可愛的她甚至拿著一條女士里褲問魯臨平“這么窄小,穿在里面不是勒的慌嗎?”對她這個問題魯臨平哭笑不得,他自己又沒穿過這樣的,怎么會知道是什么感受哪?
這樣的問題也說明這么多年待在軍隊,解一梅早已與這個世界脫節了!
之后她像是一下子頓悟了一樣,再也沒問那些離奇古怪的問題。
最后離開的時候,是推著貨物車走出去的,因為根本就拿不了,魯臨平苦著臉,掏出一張卡遞過去結賬,然后拿著賬單準備找歐陽冬報銷,估計這錢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了。
就在他往車上放東西的時候,解一梅挑了幾件衣服,返回了購物中心,一待就是半個小時,再次見到她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原來她重新回到試衣間,把新衣服換了個遍。
一頂花邊小帽,長款淺綠色羽絨服,或許是她軍旅出身的緣故,內心總是傾向于綠色吧,羽絨服一直延伸到膝蓋部位,與剛剛買的沒膝長靴交匯在一起。
粉色緊身毛衣,終于把她身上象征著性別的部位給凸顯出來,下面是一條淺藍色緊身牛仔褲,魯臨平癡癡的盯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時她在家里不是穿著自己的睡衣,就是穿著松松垮垮的軍裝,直到今日,方見到她的廬山真面目,居然有著這么一副魔鬼身材……
解一梅被他看的有些害羞,背轉過身去把羽絨服的拉鏈拉上,回頭來直接上車,臉紅紅的問道“好……好看嗎?”
見她問的可愛,魯臨平笑了,點點頭說道“這才有點女孩子的樣子!”
解一梅沒再說話,但見到汽車并沒有走回去的路,問道“我們去哪?”
魯臨平有些驚訝,因為他知道解一梅從未來過臨水,來到后也沒出過門,但對走過一遍的路居然能記清楚,這估計也與她的軍旅生涯有關。
“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魯臨平難得見她這么高興,不想早早的回去大眼對小眼,索性自己再大方一點,帶她在中心廣場周圍找了家迪廳,上次在省城,雖然發生了些不愉快,但他卻對現在年輕人的生活方式有了新的認識,他們那種宣泄式的咆哮和釋放壓力的扭動,的確能讓人放下所有的包袱,魯臨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