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一梅是個玩性很重的人,魯臨平陪了她一天,連中午飯都是買路邊攤隨走隨吃的,這一天下來魯臨平累的夠嗆,但回到家后所有的感覺憑空消失了,莫名的緊張感讓他心難平靜,洗完澡后本想安靜的看會新聞,不曾想坐立不安。
“今天的表現(xiàn)是不是很糟糕?”見解一梅遲遲沒有信息給他,魯臨平忍不住主動詢問,然后又是焦急的等待,來回的踱步,等了足足半個小時,手機(jī)終于響起了微信消息聲音。
“沒有呀!”
三個字,魯臨平看到后反而愈加著急了,卻沒了下文,像解一梅這么活潑的人,平時都是嘰里呱啦不停嘴的,現(xiàn)在卻突然文靜下來,魯臨平實在難安,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魯臨平連續(xù)打了幾遍通泰拳,火熱的心才趨于穩(wěn)定。
……
初三,陽光明媚,氣候雖然依舊偏冷,卻已經(jīng)不是年前那種刺骨之冷了,魯臨平走出房門沿著道路向后山跑去,剛剛走出酒店通往后山的后門,隱隱感覺身后有人影一晃,回過身來便看到了司馬弘博。
“司馬兄,你是在等我嗎?”魯臨平問道。
眼前的司馬弘博臉色蒼白,可見傷口對他的折磨很大,但他見魯臨平像沒事人一樣晨練,心中后悔當(dāng)時為什么不多刺幾刀。
“咱們做個交易吧?”司馬弘博慢騰騰的走過來,直面著魯臨平,他受傷的部位是肩膀,而且當(dāng)時魯臨平氣憤之極并未收力,那一刀可是扎到了骨頭,現(xiàn)在他走快了都覺得呼吸困難。
魯臨平凝目望著他,靜待下文,司馬弘博看了看魯臨平受傷的那條胳膊,奇怪他怎么會像沒事人兒一樣,問道“你的傷沒事吧?”
“軍用療傷藥,朋友送的!”魯臨平掏出褲兜里的藥粉晃了晃,然后裝了回去。
“咳咳……!”司馬弘博本就不是大氣之人,被魯臨平的囂張氣的胸口愈加的憋悶,強(qiáng)自冷靜下來說道“你去向魯中華求情,讓我留在京城!”
魯臨平望著他,說道“那我能得到什么?”
“讓你安全的離開京城!”司馬弘博費(fèi)力的說道。
魯臨平一愣,望著司馬弘博那陰狠的目光,他不得不對他的話異常重視,很顯然,司馬弘博這段時間做足了準(zhǔn)備,是打算把他留在京城的,死活不論,他要想全身而退,看來沒那么容易。
但魯臨平的性子倔,他也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直了直脖子說道“我對這樣的交易毫無興趣!”說完他沒再理會司馬弘博,轉(zhuǎn)臉慢跑著向山上而去,或許是耽擱了的原因,今天他并未遇到金佩兒和美優(yōu),跑到山頂再跑下來,在半山腰處練了幾遍通泰拳,坐在石頭上開始思考回臨水的事了。
年已經(jīng)過完了,能和爸爸、媽媽以及叔叔同桌而食,這個年對魯臨平來說意義非凡,他從心底感到知足,與解一梅也見過面了,雖然見家長無果,但魯臨平知道自己是離開的時候了。
魯臨平給魯中華打了個電話,說了下自己的安排,魯中華顯然很忙,已經(jīng)準(zhǔn)備去歐洲談生意了,他并沒多說什么,只是說讓二叔給他買機(jī)票,然后叮囑了他幾句,便匆匆掛了電話,魯臨平隔著聽筒依稀聽到機(jī)場播報的聲音。
魯臨平?jīng)]忘提及帶金佩兒離開京城的事,但當(dāng)時魯中華顯然猶豫了,最后說了句“如果她自己樂意,就跟著你走吧!”
魯臨平把這個消息告訴金佩兒的時候,她歡喜雀躍,因為魯中華對她是有恩的,這種離開的話他是難以啟齒的,魯臨平電話詢問了美優(yōu)以及他們團(tuán)隊的行程安排,然后商定第二天同時離開,趕赴臨水,魯臨平把這個消息電話告知了鄒中海的秘書,鄒中海的電話接著打了進(jìn)來,詢問了許多細(xì)節(jié)問題。
很顯然,鄒中海對“樂去買”株式會社的此次前來,很重視,畢竟臨水是不入流的城市,像這種國際知名企業(yè),鮮有人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