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臨平是從經協官網上看到的通告,這件事情雖然看似與他有莫大的干系,但是從最初的策劃到最終的結局,他也始終是事件的邊緣人物而已。
起初是因為蔣乃馨要報復財務部主任謝青楊,然后是紀蘭蘭整胡梅和鄒向梅,最終的結果卻以金飛和鄒向梅的倒落而結束。
在整件事情中,無論紀蘭蘭還是蔣乃馨,都沒能如愿以償,反倒是替胡梅除了心頭大患,畢竟這段時間鄒向梅鬧的挺歡,這么一來胡梅倒是能安頓一段時間。
當然這些都是事情本身所體現出來的,還有未體現出來的,比如通過這件事之后,胡梅與紀蘭蘭之間的矛盾,相信紀蘭蘭已經徹底把胡梅給得罪透了;還有最后背黑鍋的金飛,這件事情也不像看起來的那么簡單,為什么會是金飛?他畢竟是金志洋的侄子,胡梅怎么敢把他給推出去?
這么沒有道理的事情,卻偏偏發生了,其背后那些外人看不到也看不懂的東西,才是最發人深省的!
魯臨平相信,這里面必定有金志洋與鄒中海的影子,看來這一局的爭斗,鄒中海依然占據了上風!
要么是胡梅投靠了鄒中海,為了表達誠意,丟卒保車舍棄了參與此事的金飛,而讓鄒中海對這件事采取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度;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胡梅在中間搗鬼,徹底激化了金志洋和鄒中海之間的矛盾,而把對金飛的處罰歸結到鄒中海身上,不管怎么說,今后金志洋和鄒中海之間的矛盾已經沒有了回旋了余地,魯臨平甚至預言,二位大佬之間必定會有離開臨水的地界,一山不容二虎嘛,這是最基本的道理!
“怎么會是這樣的結果哪?”一進門見到辦公室沒人,紀蘭蘭坐到了魯臨平對面的座位上,氣呼呼的說道,魯臨平望著她由于氣憤而起伏不定的胸部,為她倒了杯水說道“盤根錯節的關系,利益上的交換,最終能是這樣的結局已經很不錯了!”
“真被你的臭嘴給言中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次得罪了胡會長,今后的工作開展起來就更難了!”紀蘭蘭是充分體會到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苦澀。
“主任主任主任……!”二人正聊著,崔璨急急忙忙的進門,嚷嚷道,走到跟前才停住了腳步,結結巴巴的說道“紀……紀副會長,您在呀!”
紀蘭蘭看了她一眼,說道“怎么?院里著火啦?”
“哪……,那倒沒有……!”崔璨尷尬的說道。
“那你這么著急忙慌的跑進來,咋咋唬唬的成什么樣子?”說完她看了一眼魯臨平說道“你是怎么調教下屬的呀!”
見她責怪魯臨平,崔璨趕緊滿懷歉意的沖著魯臨平吐了吐舌頭,魯臨平笑著問道“出什么事了?”
崔璨有些猶豫,看了魯臨平一眼,見他點頭,然后面向紀蘭蘭說道“胡會長正在嚴查網上透露消息的罪魁禍首,據說已經有了眉目!”
紀蘭蘭臉上有了短暫的慌張,但很快鎮定下來,說道“這怎么可能,胡會長絕不會這么公開去追究此事,畢竟這事才剛剛平息,再說了一般做這種事的人,都是用國外的服務器,哪有那么容易查得到!”
“真的,據說市里的金書記還從中協調,說要查明真相哪!”崔璨爭辯道。
這下紀蘭蘭有些慌了,這件事情最終讓金飛背鍋,顯然是胡梅與鄒中海溝通的結果,而金飛不僅僅是金志洋的侄子,他還是金志洋在經協唯一的眼線,又豈能甘心如此任人擺布?他立志追查真兇,找到背后的肇事者,那是極有可能的。
“以后不要聽風就是雨,咋咋唬唬的成何體統!”紀蘭蘭說完,起身走了,剩下崔璨和魯臨平面面相覷,魯臨平問道“到底怎么回事?”胡梅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幕后是紀蘭蘭的,當初自己把告訴紀蘭蘭內幕的事情和她說過,現在居然像模像樣的追查真兇?意欲何為呀?
“外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