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經協后魯臨平本想第一時間去向胡梅匯報上午的事,但他踏上二樓的時候,看到一個背影,隱隱約約的像是蕭山,推門走進了胡梅的辦公室。
魯臨平便回了自己辦公室,看到張慧忙碌整理著桌上的文件,他也沒去打擾,自己躺在沙發上瞇了一會,不知不覺就這么睡著了,隱隱約約感到有什么東西弄的自己癢癢的,接著便壓的自己喘不過來氣,魯臨平難受至極,忍不住睜開了眼,看到了與自己面對面的紀蘭蘭,此刻她面紅耳赤,伴隨著“呼哧呼哧”的喘息聲一股股熱浪噴到自己臉上。
“紀……紀……!”魯臨平說著話想坐起來,怎奈此刻紀蘭蘭整個人壓在上面,魯臨平嘗試了兩次都以失敗告終,緊張的打量了辦公室一圈,說道“張慧隨時都可能會進來,隔壁就是胡梅的胡會長的辦公室!”
“張慧是我趕走的,一時半會不會進來了,我就是要讓隔壁的老胡知道,還要給她播放一段動聽的樂曲哪,不過需要咱倆合唱!”紀蘭蘭連脖頸都是紅的,她雙手解著魯臨平胸前的衣服。
經協的房間隔音并不好,尤其是二樓,被稱為經協的“政治中心”,人來人往的,隨時都有人會推門而入,而且紀蘭蘭的此番舉動動機不純,魯臨平伸手要把她推開,卻無奈雙手準確的推到了紀蘭蘭身前的地球,紀蘭蘭更是夸張的“嚶嚀”一聲,魯臨平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顧不得憐香惜玉,一骨碌自己跌下來,爬起來整理著衣服,顧不上沙發上的紀蘭蘭。
如果目光能殺人,魯臨平這一會功夫估計死了很多次,紀蘭蘭在魯臨平辦公桌前靜靜的看了他很久,魯臨平平定呼吸后修改著電腦上的“臨水市建筑工地安全督查規章制度”,直到他看到紀蘭蘭氣鼓鼓的摔門而出,才停下來斜倚著沙發,端起濃濃的茶水喝了一口,那苦澀的味道在喉嚨處盤旋良久,才咽了下去。
房門輕敲,張慧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來,說道“魯會長,胡會長讓你過去一趟!”
魯臨平望著張慧那張可人的笑臉,總覺得這張笑臉后面隱藏著什么,紀蘭蘭剛出門她就進門,至少她時刻關注著這里。
胡梅見到他也是在笑,說道“臨平,快坐下,我提前把水都給你倒好了!”
魯臨平坐下來摸摸面前的水杯,說道“這不是給我倒的吧?”
胡梅笑的更燦爛了,說道“你們‘監委會’的蕭山,他剛離開一會,這杯水他連水杯都沒碰……!”
魯臨平倒是不介意,端起來喝下去大半,說道“會長找我什么事?”
胡梅似笑非笑的問道“紀副會長是不是個很有味道的女人?”
魯臨平知道她話中所指,臉色微紅,說道“會長要是沒事的話,我想匯報下上午的工作!”
胡梅擺擺手說道“那不著急,我已經知道了,‘冠華集團’是你的老東家,即便你有些恩怨要處理,那也是不打緊的,十萬八萬的錢在這些企業眼中,跟屁一樣微不足道!”
胡梅端著自己的水杯走過來挨著魯臨平坐下,細細的打量一番,臉上的笑意莫名,讓魯臨平心中發毛,警惕心頓起,紀蘭蘭和胡梅內斗,自己絕不能成為炮灰,可有些事魯臨平愈是想躲,卻愈是找上門來。
胡梅咳了咳,說道“你知道剛才蕭山過來找我說什么嘛?”
魯臨平想起最近一直在為“監委會”立法的蕭山,說道“老蕭是不是把自己的研究成果給你匯報了?”
“研究成果?哼哼哼……!”胡梅冷笑數聲,說道“他居然前來告訴我,說經協的領導缺乏一定的監管機制,需要相關部門的制約,而‘監委會’的存在,完全可以讓經協中高層的行為得以約束……!”
魯臨平見胡梅氣憤的樣子,很為蕭山捏了一把汗,“監委會”確實有監管領導的權力,但目前也僅僅是一種威懾的力量,真遇到了什么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