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后的很多年里,魯臨平都特別懷念那種感覺,手觸上去給他帶來的那種滑膩感、溫熱感,以及那“嚶嚀”一聲讓他渾身一顫的感覺。
為了尋找這感覺,魯臨平曾經無數次模擬過這樣的場景,凌晨、午夜、酒后,隨意的伸手,但卻再也沒有那么悸動了。
魯臨平不知現在在哪,不知身邊之人是誰,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而且不可遏制,于是他騎了上去……
這個女人就是杜月娘,四十歲了還未婚的她守身如玉,雖然身邊的俊男很多,但能入得了她的法眼的卻寥寥無幾,她是一個對男人要求極盡苛刻的女人,如果碰不到,她寧愿苦守、苦熬!
魯臨平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但卻絲毫不能治愈他酒后的頭痛,早上迎著太陽,頭痛欲裂,室內的酒味讓他作嘔,逼著他不得不潛心坐下,腦海中一直回想著“通泰拳”的運行路線,第一遍很是生澀,慢慢就是熟稔起來,運行的越來越快,而他的血液流速也在加速,很快就把滯留體內酒精揮發殆盡。
進門送早點的杜月娘擔憂的站在一旁,望著坐在地上臉越來越紅的魯臨平,心中很擔憂,這個時候魯臨平神清氣爽的睜開眼,看到杜月娘笑了笑,說道“昨晚辛苦你了!”
杜月娘一愣,臉“騰”的紅了,說道“你……你更辛苦一些……!”
魯臨平也是一愣,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歧義,趕緊糾正道“我是說你昨晚照顧我,很是辛苦!”
杜月娘明白過來,神情極不自然,想不到她都四十歲的人了,居然還會在一個二十五歲的“男孩”面前,局促不安,甚至還會臉熱心跳,更甚至于會莫名的緊張。
“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醒酒早點,趁熱吃了吧!”杜月娘畢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她見過的大場面多了,所以自我調節能力很強,瞬間就不再扭捏!
魯臨平看了看她臉上的肌膚,光滑而又顆粒晶瑩,與以往那種干黃形成鮮明對比,說道“看來男人可以滋潤女人的肌膚,這句話是對的!”
杜月娘不再回避,笑了笑,說道“造物主之所以締造出男女,自然是為了互補,無論是身體還是新陳代謝,都能起到互相促進的作用!”
聽到“互補”一詞,魯臨平突然又想起了昨晚,心中有了沖動,再次看了杜月娘一眼。
杜月娘沉浸這行多年,魯臨平的一眼就讓她領悟到了,但想起昨晚的瘋狂,杜月娘想不到魯臨平的體力恢復的這么快,她望著窗外說道“昨晚是金總值的班,白天我得守著!”
魯臨平尷尬的咳了咳,他沒想到自己一個眼神,杜月娘就能領會的到,而且直接拒絕了他,轉移話題說道“你做事總是那么認真和敬業!”
杜月娘笑了笑,說道“現在‘臨平電商集團’依舊沒到仰首闊步的時候,我只是希望在關鍵時候,‘臨平電商大酒店’能助你一臂之力!”
魯臨平很感激的望著她,心里暖暖的,這種感覺自從甘麗麗去世后,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魯董,向元明和韋雅思搞到一起去了,你得提防‘金光集團’抽身而出,到時‘金光超市’不與我們簽約,失去了蔬菜配送這一塊,對我們是個大損失!”杜月娘看的很清楚,提醒道。
不用她說,魯臨平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摸著頭說道“頭疼的事真是一件又一件!”
杜月娘走過來,站到魯臨平的身后,雙手伸出在他的太陽上揉了揉,魯臨平所以后仰,靠在他身上,享受著著難得閑暇時光,說道“鄒書記又催我去經協上班了,集團這邊的事也是一大攤,真是傷腦筋的事!”
杜月娘無力給他分擔太多,只能靜靜的任他依靠。
魯臨平離開“臨平電商大酒店”時已經中午,杜月娘始終沒允許他再次尋找昨晚的感覺,魯臨平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但他也能知曉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