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說醉酒的人,其實心似明鏡,哪怕身體已經不受控制,意識有些模糊,但對醉酒是發生的事,還是有感知能力的。
魯臨平就是這樣,他任憑黎莎擺弄,把他放在床上,感受到她拿著溫熱的毛巾,在自己身上擦來擦去,魯臨平知道,黎莎有輕微的潔癖,但想象到自己的下屬,把自己剝得赤條條的放在面前,魯臨平怎么也故過不去這個坎。
黎莎擦的很細致,沒放過任何一個“衛生死角”。
隨后當天晚上發生的事,讓魯臨平終生難忘,因為任憑黎莎如何努力,她始終沒能如愿,魯臨平想起上一次發生這樣的情況,還是通過修行“通泰拳”改善的。
結果是黎莎累的滿頭大汗,依舊毫無起色,最后她一屁股做到床上,用抽紙擦擦嘴,手在魯臨平哪里擊打了一下,痛的魯臨平一個激靈,倒是把黎莎嚇了一跳。
第二天陰沉沉的,魯臨平醒來時有燈光照過來,臥室衛生間的燈亮著,黎莎穿著自己的睡衣,在鏡子前梳理,整個房間滿滿的清香,很快黎莎就轉過身來到窗前,從床上拿起她自己的衣服,對著穿衣鏡脫掉睡衣。
魯臨平雖然看的是她的側面,但他現在的角度,卻正好能看到鏡中的風光,魯臨平腦袋懵了,微微發出了一絲聲響,黎莎迅速的轉過臉,見魯臨平僅僅是側了側身,她并未在意。
很快黎莎就推門而出,魯臨平迅速坐起來,用力握了握拳頭,感覺一切正常,而他身體也依舊能像往常一樣,例行每早的“升旗”。
魯臨平打開窗戶,呼吸了一下并不新鮮的空氣,因為天色陰沉,隱隱漂浮著霧霾,但他依舊選擇出去晨練,整個小區不見一個人影,魯臨平照例跑出去,一直跑到臨水公園,在空無一人的場地上,迎著冷風練習通泰拳,練過之后,想起那位太極老人的招式,比劃了幾下,感覺還是挺受用的。
通泰拳能通過血液把魯臨平的身體調節到最佳狀態,而太極則能激發他身體的潛能,提高他身體器官的靈敏度和反應能力。
“照貓畫虎,有形無實!”老人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他身邊,搖著腦袋失望的評論。
魯臨平知道自己只知其形,不懂得他們太極的所謂“心法”、“口訣”,也僅僅是一笑了之。
老人當著魯臨平的面打了一遍,伸出手讓魯臨平照著做,或許是長期練通泰拳的緣故,魯臨平把老人剛才的動作練習下來很輕松,呼吸都沒受到絲毫的影響,老人什么也沒說,但他眼神中卻透露著肯定。
黎莎提著早點,俏生生的站在旁邊,老人看了看,知趣的到另外的角落去練拳了。
魯臨平接過黎莎手中的早點,捏起一個煎包扔進口中嚼起來,昨天沒怎么好好吃飯,他肚子是真的空了。
黎莎稍稍拖后半步,不發一言,直到走進家門,才囁嚅著問道“魯總,你的身體……沒什么疾患吧?”
魯臨平一愣,差點被口中的煎包噎住,許久才咽下去,說道“沒事呀!”
腦海中浮現出昨晚黎莎的一系列手段,魯臨平明白她的話意,此刻的黎莎必定以為他這個男人“不行”,但魯臨平卻又不能做任何的解釋,他拿出黎莎買的豆漿喝了一口,重新捏起一個煎包嚼起來,黎莎湊過來和他一起吃,說道“要不今天帶你去醫院做個體檢吧?”
魯臨平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黎莎自然是不能堅持的,這個話題也就暫告一段落了,吃過飯之后,黎莎并沒像往常一樣拿出需要他簽署的文件,卻湊上前,看著他坐在陽臺品茶,問道“今天你去經協還是去集團?”
魯臨平想了想,說道“經協那邊并未催我,我下午再去,上午先去集團,你通知孫副董,讓與集團簽約的菜農來開會……!”黎莎點著頭,掏出了手機,魯臨平補充道“讓尚秀一塊來參會!”
說完魯臨平給崔璨打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