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臨平趕緊把鄒中海給的幾張數據拍照傳到了同學的微信上,他突然想到這樣的事,鄒中海完全可以自己運作,為什么一定要拉上自己?是試探還是信任?亦或者是要把自己拉下水?
魯臨平揣測不到鄒中海的心意,搖搖頭,其實他早就上了鄒中海的船,兩人像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愿多想這件事,魯臨平拿出了畢元德給自己的文件瞅了幾眼。
畢元德這個人真是天生的官員,至少臉皮很厚,他儼然像是忘記了上次在魚館發生的事一般,而他捅出去的消息,尤其是那句“據魯姓男子爆料”,真是把他放到了火上去烤,但再次見面,他居然臉不紅心不跳,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而且他讓自己的秘書一直候在鄒中海辦公室的樓下,更是其心可誅,他一個電話自己就會乖乖前去,但他卻偏偏選擇的那種大張旗鼓的方式,似乎唯恐別人不知道一樣。
有人敲門,魯臨平說道“請進!”
是胡梅,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毛衣,高領的,下面是藍色的牛仔褲,身為會長,自然是不愿意穿工裝的,尤其是她不愿意配合紀蘭蘭的要求,去每天穿工裝。
到了胡梅這個年齡,身體能長開的全長開了,舉手投足全是風情,魯臨平遠遠的就能聞到一股特殊的味道,這也是胡梅特有的味道,或許每個成熟的女人都會有,但又各不相同。
“胡會長,有什么事一個電話我就過去了,怎么還親自前來?”魯臨平趕緊離開座位,把胡梅讓到沙發上坐下。
胡梅笑了,順手理了理鬢角的亂發,說道“咱們一墻之隔,還打什么電話呀?”
“那也不行,上下級的禮數不能缺呀!”魯臨平笑著說道。
胡梅也笑了,笑過之后說道“臨平,馬上就要過年了,咱們經協職員的節禮……,不知你有什么想法?”
魯臨平給胡梅倒了杯水,說道“這事……應該和紀副會長商量比較好,畢竟她是分管內務的,我主要還是面向工地!”
胡梅“咕咚”咽下一口水,說道“找她商量什么呀,咱們兩個統一了意見就去辦……!”
“我沒什么想法,這方面胡會長你應該很有經驗的……!”魯臨平說道,胡梅點點頭,說道“也好,你沒意見我就照我自己的意思辦,但我卻也和你商議過了哈!”
這句話讓魯臨平一個激靈,他似乎能預料到這句話后面有個挖好的坑,一個借自己去攻擊紀蘭蘭的坑,但魯臨平能做的,只能是點點頭。
本來以為胡梅沒事了,她卻依舊將頭湊上前,說道“聽說鄒領導回來了?”
魯臨平點點頭,不知她說這個何意。
胡梅湊上前來,她被白毛衣裹住的上身愈加的突兀,魯臨平看到就感覺嗓子發干,不停的往里面灌水,而胡梅依舊往前伸伸脖子,幾乎越過茶幾把臉貼到了魯臨平臉上,說道“鄒書記沒事吧?”
魯臨平有些奇怪,不知她聽到了什么風聲,回答道“沒事呀,老板去京城開會,提前回來了!”
“提前回來了呀?”胡梅皺著眉頭許久沒言語,最后看了看魯臨平,說道“他離開的這段時間,畢元德沒少做工作!”
魯臨平知道胡梅不是鄒中海的人,但她似乎也不是畢元德的人,現在打聽這些,是準備站隊嘛?她是在選在陣營嘛?
魯臨平通過她那張滿是風情的臉蛋上,看不出絲毫的破綻,但卻也無法去回答她的話,說道“上層的事,我們還是少摻合為妙,免得惹火燒身!”
“對對對,你說的對,少摻合!”胡梅一面應對的他的話,心中卻在獨白上層的事你摻合的還少嗎?
魯臨平知道胡梅是前來探口風、打探消息的,等她離開之后,魯臨平趕緊上網去搜,果然有關“大為民超市”的新聞不脛而走,在瘋狂的轉載和留言,魯臨平感嘆同學辦事效率的同時,又擔心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