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或許是魯臨平參加的最無趣的一次宴席了吧,他坐在畢元德身旁,靜靜的看著眼前紛亂的人群,白天西裝革履打著領帶的公務員,現在卻像玩老鷹捉小雞的游戲一樣,三四個男人圍追堵截……
而畢元德,他靜靜的望著眼前的鬧劇,像圣人一樣不為所動,可眼前的鬧劇,難道不是他一手締造的嗎?
“‘年終會’的日子定了嗎?”畢元德一邊頗有興致的望著眼前,一邊問道。
魯臨平清清嗓子說道“后天,年終會結束后接著就放假過年了!”
畢元德點點頭,說道“在迎接省督查組的事上,是你幫助了我,所以年終會我會去幫你站場,人無論在什么位置,都是需要互相幫襯的!”說著畢元德舉起他面前的紅酒與魯臨平碰了碰。
魯臨平抿了一口,感覺自己有些麻?木了。
耳旁響著聲嘶力竭的呼喊,可在這叫天天不靈,呼地地不應的地方,任誰都會成為他們的玩物吧?
女孩的哭聲卻越來也弱,最后她完全安靜下來,不再做任何的掙扎,她眼睛在面前每個人臉上飄過。
終于,魯臨平認清了一件事,自己與眼前的人絕不是一路人,他將紅酒重重的的放在桌上,站起身來叫道“夠了,咱們都是公務員,給自己留點臉吧?”
果然,他的話一出,所有人都停住了手,目光齊刷刷的盯著他,而畢元德始終保持笑嘻嘻的神態,手輕輕的環住紅酒杯,揮揮手說道“魯董年齡還小,是個孩子,這樣的畫面對他來說有點猛,喝酒,休息一下!”
畢元德把嫣紅的酒倒進口中,抬手把酒杯遠遠的擲出去,酒杯在地毯上翻滾后停穩,而幾個停手的職員卻緩緩向魯臨平靠近,其中一個說道“老板,我要教訓他,讓他懂規矩!”
畢元德站起來離開座位,走向女孩,伸出手扶起她,關切的說道“你受委屈了……!”
而這邊四個男人把魯臨平圍住,用他們骯臟的手,準備對付魯臨平。
魯臨平此刻的心卻難得的平靜,他看到畢元德環住女孩的腰,把她扶起來坐在座位上,幫她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擺在對面的沙發上,魯臨平也將杯中的紅酒一股腦的倒進口中,把酒杯狠狠扔在地面的墻壁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玻璃碴四處飛濺,而魯臨平的眼睛卻紅了,他望著眼前的幾人,用力的扳起桌子,掀翻在地。
四個男人按捺不住,伸出手來抓他,魯臨平動作敏捷,抓起地上的椅子掄起來,由于四人站的很近,椅子掄在其中兩人的肩膀上,他們痛苦的俯下身去。
魯臨平的眼睛很紅,像是被激怒了禽獸一樣,迎著飛來的拳頭,頓時鼻血橫流,眼冒金光,魯臨平像瘋了一樣,揮起自己的雙拳,拼盡全力擊出去,重重的擊打在面前二人的身前,他們捂著肚子痛苦的低鳴,魯臨平并沒就此罷手,雙腳不停的亂踢,倒地的四人不停的哀呼,很多碎裂的玻璃碴扎進肉里,痛苦萬分。
畢元德看著瘋子一般的魯臨平,他儼然是想不到會出現眼前一幕的,魯臨平不要命的打法瞬間擊倒了四人,都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這話一點沒錯。
魯臨平還是有理智的,因為他并未動畢元德分毫,而是拿起紅酒瓶仰頭灌了下去,輕蔑的看著畢元德,退出了房間。
沿著電梯上樓,到頂層后有部專門下樓的電梯,通過這部電梯回到大廳。
魯臨平滿臉鮮血很是恐怖,驚擾到了所有的客人,連衛強都嚇了一跳,不知魯臨平在下面與那些人發生了什么。
魯臨平僅僅是鼻子流血,并無大礙,他洗漱之后,看到臉上挨的拳頭著實不輕,臃腫了一大片,睡前找出冰箱的冰塊敷上,希望不會影響明天的上班。
魯臨平難得說了個好覺,醒來太陽已經照進了窗戶,他伸伸懶腰,摸摸臉上感覺依舊疼痛,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