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仿佛浸泡于血泊里,半夏之前肯定見過它,但她沒有多加注意。
“,我不知道這個詞是什么意思,老師在的時候從來沒和我提起過。”半夏搖搖頭,“這個詞有什么特殊含義嗎?”
“我也不知道。”耳機里的男生有點無奈,“草稿里的信息太雜亂且零散,破譯組認為這個詞很重要,.”
“肩膀酸不酸?要不要給你捏捏?”
耳機里忽然又隱約響起一個年輕女聲。
半夏的耳朵立即豎了起來。
“別……別……我正在說話呢,翹姐!”
“是誰?”半夏問,“,剛剛是誰在說話?”
“是輔導員,上面派來的輔導員,今天剛到的,別別別別別——你想殺了我嗎?我肩膀都要脫臼了,啊啊啊真要脫臼了,救命啊,脫臼了脫臼了……”
接下來半夏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響,還有殺豬似的尖利慘叫。
聽得半夏的小腦袋都往下一縮。
·
·
·
“瞧你這小身板。”連翹嗤笑一聲,在白楊后背上推了一把,“就你這身板,怎么肩負起拯救人類社會的重任啊?到時候革命大業未成,你自己的身體先垮了,從明天開始早上五點半起床,跟我一起出去跑五公里。”
“你想殺了我嗎?”白楊苦著臉,揉捏著自己的肩背,“輔導員,翹姐,你這新官上任三把火,什么都還沒干就先給我加任務了?”
“鍛煉你的意志,強壯你的體魄,這是任務嗎?”連翹轉身出門,“別忘了,明天早上五點半起床,我在樓下等你。”
“五點四十!”
“五點半。”
“五點三十五!您看在我這徹夜通宵努力工作的份上,寬限我五分鐘吧,就五分鐘!”
連翹站在門口,盯著白楊看了一小會兒,點了點頭:“那好,就五分鐘。”
說完她就要出門,白楊又叫住了她:
“等等,翹姐!”
“怎么了?”
“那個……你能不能再表演一下那個?”白楊問,“就那個。”
“那個是什么?”
“就特別帥那個,把我們都看呆了,飛身單手接小籠包!”白楊躍躍欲試,“我這里有飛盤,要不我扔幾個你來接?”
連翹把臉往下一拉。
“明天早上給我五點二十五起床!”
不再理會白楊的哀嚎,連翹離開他的房間,她走進客廳時趙博文剛好開完會回來了,老趙匆匆忙忙地進門,坐在沙發上,一頭的汗。
“媽的,這幫屌人,真叫人頭皮發麻。”
“怎么了?”白震和王寧問。
“簡單地說,有人認為我們太婆婆媽媽,搞這搞那的不如全面擴軍,把城市打造成要塞和堡壘,等黑月來了干它一仗。”
7017k